闻封息捏捏她的脸:“你放手,你男朋友带你回家了。” 江淮初一听更是两只手都紧紧抓住凸起的花纹:“那我等他。” 闻封息磨磨牙,从牙齿缝里蹦出来几个字:“老子就是你男朋友。” 江淮初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水雾迷蒙的视线交织在他身上:“他手上被我咬了个印子,你给我看你是不是他……嗝儿……” 江淮初整个人说话都是颠三倒四的,闻封息把袖子撸上去,露出那个红色的,至今未消的牙印,一看就知道咬的人是多么的用力。 闻封息说:“看到了吗?可以走了吧。” 谁知道江淮初看着这个牙印咯咯咯笑起来她边说还边摸,要不是这张脸长得好看,还真会被认成是个女流氓:“……这牙口真好。” 然后她快的连闻封息这个职业选手都没反应过来,迅速低下头又在那只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 闻封息:“……” 【您使用牙齿击杀闻封息】 …… 闻封息管都不管她的挣扎,黑着脸在宾客和服务员惊讶的视线中把江淮初抱了出去,然后一把把她塞进副座,给她开了窗透风:“在这里等我。” 江淮初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含糊的点点头。 闻封息会到大堂里对前台说:“7324包间的费用多少。” 他结了账之后回来,正看到江淮初从车窗里钻出来。 那么小的空间也只有她能轻松钻出来……然后踉踉跄跄往外面跑。 闻封息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过江淮初喝醉酒,还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难搞。 他过去一把抓住江淮初:“有能耐了,敢一个人跑了。” 江淮初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我想去撒尿……” 闻封息面无表情的又把他带回酒店,问了厕所的位置,在外面等她,心想她这个状态会不会栽在马桶里。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冲水和水龙头的声音,江淮初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水渍走出来,像是刚刚冲了一把脸。 她掀着眼皮看闻封息,一副才认出他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闻封息问他:“酒醒了吗?” 江淮初又打了一个酒嗝,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她确实是没有醒酒,坐会车里面的时候还在手动掰车顶,企图把它掰开:“你把车顶敞开……我闷……” 闻封息敞开车顶之后他就后悔了,晚上的车子不多,他一路顺风都没有停过车,然后江淮初的嗓门就一路没有停下来,在敞篷车的副座上挥舞着手臂自娱自乐嗨了一路。 从好汉歌到精忠报国,然后又唱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最后连老一辈的红歌都唱出来了。 车顶的风吹的长发飞舞,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闻封息都估计她能站起来嗨。 这幸好是在晚上,不然指不定要被多少人当成智障。 本来想带她回青训营的,但看她这个状态起码能把青训营的房顶掀开,然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送到以前住的地方。 闻封息开了多久,她一个人就摇头晃脑嗨了多久。 她哪儿来的这么多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