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些许痕迹,看起来不像是新买的。 席少琛又拿出下面压着的纸条,上面张牙舞爪的写着一排字——我的护身符,这次是自愿的。 他扬唇笑笑,把玉坠戴在身上。 隔天去到公司,陈助理瞧见席少琛露在外面的玉坠,疑惑道:“您怎么也开始信佛了啊,这东西可千万别让外人碰。” 深城信神佛,信风水的人不少,很多总裁啊,经理啊,都会在家摆上几尊佛像,保佑事业顺利,佛珠貔恘也是从不离手,席少琛或许是还年轻,从来不在意这些。 “不能碰?”他低头看了眼玉坠,神色似有不解:“这是珂珂送我的。” 陈助理笑笑,解释:“家人是可以的。” 席少琛闻言连忙往衬衫里面收,边收边问:“家人送戴过的玉坠代表什么?” “代表她把自己的福气和运气都送给您。”陈助理连忙添上一句:“这是最有心意的礼物。” 席少琛握着玉坠,轻轻笑开了。 时间一晃眼过去。 伦敦每逢跨年会有烟花秀,零点零分全城倒计时,泰晤士河上方的夜空会绽放绚烂的烟火。 路珂以前被室友拉出去看过,今年跨年夜公司放假,她本来是不打算出门的,但席幼菱得到小叔叔的指示,把她这位寿星拽到了室外。 冬天的伦敦很冷,路珂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围巾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席幼菱露出水灵灵的鹅蛋脸,兴奋道:“小婶婶,我听说伦敦的跨年烟火和东京的烟火大会,是世界上漂亮的两场烟花表演。” 路珂笑着摇头:“你听谁说的?最好看的烟火表演在国内呢。” “啊?哪里呀?” “橘子洲头的看过吗?江城江边的看过吗?深城海上的看过吗?”路珂拍轻她的小脑袋,“别听网友瞎说。” “小婶婶你看过好多烟花表演哦。”席幼菱笑盈盈道:“等我回国了也都要去看一看!” 她看过的每场烟花表演都很漂亮,但最漂亮的一场,在席少琛家里的露台。 路珂微微叹气,抬腕看时间:“国内现在,快到零点了吧。” “是啊,有时差呢。” 深城,零点将近。 席少坐在顶楼的玻璃房里,手边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玻璃杯,他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夜空中璀璨的烟火。 伦敦下午五点钟,深城时间零点。 路珂和席少琛同时抬头望天空。 “新年快乐。” — 两年后。 飞机穿过云层开始下降,路珂也从梦中苏醒,听着右边二人的碎碎念。 “现在谁还敢买润星的房子啊,这两年出了那么多事,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烂尾楼。” “润星相关的债券都在跌,物业跌了百分之九点多,融资受阻,销售也不行,这么大的集团,突然变成这样。” “哪里是突然,前年就被爆出来楼盘存在安全隐患,去年商票违约又被银行催债。” “华园集团去年到处求战略投资,找国企发展,最后如果不是天行帮他们一把,现在说不准就破产了,我感觉润星也会是这个路数。” “我觉得不一定,现在谁能帮润星?” 路珂晒笑,戴上墨镜闭目养神。 飞机平稳落地,路珂出舱拿过行李箱,拎着往机场外面走,到黑色轿车旁撒手,拉开后车门,坐下摘墨镜,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势十足。 车内的荣珊轻轻哟一声:“谁啊这是,这么大派头呢。” “是你最善良最漂亮最优雅的......”路珂弯起红唇,慢慢吐出两个字:“老板。” 荣珊没好气地道:“滚。” 边骂边打量眼前的女人,精致的妆容给巴掌大的小脸增添不少色彩,微卷的乌发落在胸前,红色及膝的裙子与莹白如玉的肌肤相衬,细腰长腿,凹凸有致,一如既往的明艳张扬。 不同的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场比起两年前更盛。 荣珊看她的同时,路珂也偏过脑袋在打量闺蜜,最后目光落在胸前,别有深意道:“乖乖,你又胖了啊。” “滚滚滚!” 这不着调的性子倒是一点没有变。 杨助理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坐上驾驶座位,路珂又倾身去看她,挑眉道:“你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岁。” “路总。”杨助理闻言笑笑:“托您的福。” 在有家公司赚大钱了每天过得美滋滋可不是托路珂的福吗。 荣珊一听更气不过,别人是年轻十岁,自己就是长胖,有没有天理啊。 “这福气我可没有沾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