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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5)




    林薇止也挺喜欢他,刚过来时他还不适应,她天天都过来哄他,陪他玩,沈清疏有公事在,心里又比较别扭,不自觉僵着脸,因而空晚对她们的亲疏大不相同。

    就像这会儿,沈清疏站在一边,看林薇止抱着他,听到他奶声奶气地喊娘亲,心里奇奇怪怪的,十分不适应。

    一大一小逗笑了阵儿,林薇止眼角余光扫到她,看了眼时间,奇怪道:你怎么还没走,应卯要迟了。

    沈清疏一口气堵在胸口里,视线移过去,见沈空晚似乎往她怀里缩了缩,沉默地站了几秒,怏怏地转身走了。

    她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委屈,分不清是针对谁的。

    到农学院时,果然稍迟了一点,但她已经是院判,除了院正大人,也没谁会来说她。

    院正大人在实验田里,培育的新一批稻苗已经长出来了,必须要小心呵护。

    沈清疏一会儿也要去记录数据,今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戴自己特制的大草帽。

    受限于基础条件,农学院的研究没有那么细致,也就不怎么忙,约莫下午四点,大家就开始摸鱼,等院正一走,就都跟着下值了。

    沈清疏和同僚们闲聊着出来,在门口分别,她年龄已能算大,不会再有同僚硬拉她踢球。

    她骑着大黄慢悠悠地往回走,它也老了,不再像从前那样迅疾如风,除却秋猎的其他时间,它都很安静,沈清疏听说马的寿命能到六十岁,希望它能陪伴自己到最后。

    一路走来,京城的街道还是那么繁华,就像没有变化过一样,实际上,招牌和人都已经换过了好几茬。

    回到伯府,沈清疏回屋换下官服,出来一问,林薇止还在何氏那边。

    她心里不由生出些气闷,过去一看,还好,只是在陪何氏说话。

    两人在这边用过了晚膳,又陪坐了一阵儿,聊着京城的各类家长里短、八卦趣事,等何氏乏了,才告退回自己院里。

    洗漱完林薇止坐在境前梳发,随口问她,你今晚怎么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儿了?

    沈清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起身走到她身后,声音轻柔缱绻地问:阿止,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薇止没多想,顺口回道:五月初八,怎么了?

    沈清疏深吸了一口气,没回话,空气静默了片刻,镜子里看不清她的表情,林薇止忽然察觉有些不妙。

    她忽视了什么,五月初八是什么日子?

    还没等她想起来,沈清疏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轻声说: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天旋地转,她极力地思考,脑海里却一片空白,陷入欲、海里不能自拔。

    她好几次求饶,都只得到更激烈的回应,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在今夜格外明亮的月光下,羞得全身泛红。

    云收雨霁时,床单已经乱得不像样子,她全身都没了力气,手指都软得抬不起来。

    沈清疏颈间背上全是她的咬痕和抓痕,肩膀也被踹了一脚,她抱着人,低低地喘着气,汗水从鬓发间淌落下来。

    等平息下去,她低笑一声,才终于开口问:记起来了么?

    林薇止闭着眼没理她,她已经想起来了,却暂时累得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沈清疏也不觉恼,将她揽得紧了些,贴着她耳廓,自顾自道:你看,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成婚二十年了,年少时承诺的永远,总好像海市蜃楼一样虚无缥缈,可我们一起走了这么远,二十年时光沉在那儿,总算不是虚话了。

    她顿了顿,似乎酝酿了一会儿,才郑重地说:所以不要担心你会老去,在我的余生,我会永远,永远,永远爱你。

    林薇止睁开眼,怔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凝视着她的眼睛,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她挤了下眼睛,笑着摸了摸肩膀,用极不正经地语气道:你看,便是今天,你也仍对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林薇止视线移过去,脸上又开始发烫,心底的羞恼涌上来,同爱意交织在一起,让她说什么都觉得词不达意,只好瞪她一眼,拉过被子,缩进去,假装自己要睡了。

    她也真的疲惫了,很快就沉沉睡去,沈清疏摸了摸她的发顶,嘴角上扬,轻轻地道了一句晚安。

    翌日,沈清疏骑着大黄,春风满面地去上班。

    在门口遇着两个同僚,他笑着打了个招呼。

    其中一个是郑实,没错,就是在岳水县那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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