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严景川。 好像就是从严景川清醒的消息起,旺财有了变化。 严景川表面镇定:你看着我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陈述拔回思绪,只说:原来这么巧,你真的一次也没见到过。 严景川又拿起水杯,借喝水的动作遮掩神情:没见过有什么奇怪吗? 陈述笑了笑,没去深想:不奇怪。 说着,他继续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吃饭吧。 他回来前给严景川打过电话。 严景川向来很有时间观念,餐盘还是热的。 陈述扫过桌面晚餐以外的装饰,再看周围星星点点成排摇曳的烛光:怎么还点了蜡烛? 严景川顿住。 陈述毫无这方面的想法,他的解释只会画蛇添足。 陈述也没等他开口,已经记起进门时的场景:刚才停电了? 严景川: 他黑着脸拿起刀叉,对,停电了。 陈述说:下次不用点这么多,容易发生火灾。 不过刚才只有蜡烛? 应该有几盏灯也亮着。可能是停电前就没关。 吱 餐刀划在餐盘上发生一声短促的尖锐噪音。 陈述抬眼看向严景川:怎么? 严景川沉声道:吃饭! 陈述无从得知他突如其来的火气,只依言照做:好,都听你的。 闻言,严景川抿唇,心间绕满浮躁眨眼四散:我点了你喜欢的口味,尝尝味道怎么样。 陈述也早已习惯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气,笑道:很好。谢谢。 话落,听到一旁旺财啃咬的动静,动作又停。 这样的脾气,和以前的旺财倒很相似。 不过 陈述抬眸看向对面正低头吃饭的严景川,唇边微抿起弧度。 这样的比较,还是不让他知道最好。 确定过投资事宜,陈述有一天半的空闲。 严景川最近几天身体不适,需要在家里静养,他正好趁闲暇帮严景川复健。 只是每次下楼散步,都不止他们两个人。 张时一手抱着文件,一手还要牵着旺财,再看眼前两个人,忍不住对天长叹。 严总收集的那些书,他本来以为两人在闹矛盾。 可不像啊! 越看越不像啊! 都快每天黏在一起了还要继续学习怎么再接再厉,这种精神,不愧是严总。 就是学习以外,烦请严总也对公司的事上上心吧! 说好只是三天的。 现在已经三天又三天了! 张时摸着自己短短几天就掉了一个轮回的头发,在心里放肆哀嚎。 不行! 他必须帮严总加速进程,否则他迟早猝死。 张时正想着,看到身前两位忽然停下,也跟着止步。 累吗?陈述问。 严景川说:还好。 陈述收回揽在他腰间的手,掌心朝上托着他的手腕,却感觉掌心一滑,严景川的手按过来,十指交叉。 陈述垂眸扫过,转脸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目视前方,似乎没意识到任何异样。 陈述收回视线,只道:比昨天好多了。 严景川说:麻烦你了。 陈述重复他曾说过的话:你和我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严景川握住他的手微紧又松,向来冷酷的眉眼放松,变得柔和:好。 陈述说:回去吧。 严景川点头。 张时又牵着一刻不得消停的旺财跟在两人身后。 他看着他们从搂抱到牵手,再看看手里牵着的傻狗,心酸激情叠加。 还有严总。 装的病竟然有恢复过程? 不愧是严总,装病都天衣无缝 到前往拍摄地录节目的前一天,严景川的病已经大好,去公司之前,他先送陈述去机场。 回来给我电话。 陈述说:嗯。 严景川看着他转身:还有 陈述回眼看他:嗯? 严景川抿唇:算了。 见他欲言又止,陈述忽然笑了:我知道。 严景川说:你知道? 张时和何绮玉也伸长脖子看过来。 陈述没有多说,转而道:注意身体,我尽早回来。 严景川说:不用尽早。 陈述有些意外。 他每次出门,严景川总会问什么时候回来,今天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