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如果严总介意,这两档综艺我可以推掉。 听到这句话,张时笑了。 陈述还是很会哄人的嘛。 建议说得很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这态度很正确,接下来只需要严总顺势接受 不用。 张时的笑容僵在脸上。 严景川看了陈述一眼:这是你的工作,出尔反尔,容易落人口实。 陈述问:这么说,你不介意? 严景川说:我为什么要介意? 张时: 还能为什么。 因为您占有欲强又爱吃醋啊严总! 陈述没再坚持。 张时会问出这些问题,也许就是严景川授意。 他也理解。 严家是高门大院,严景川拿他作挡箭牌,可能只是为了解决严津清安排的相亲宴会,从而找回清净,当然不会希望他这个挡箭牌和旁人传出桃色新闻,对严家或是严景川的名声产生影响。 想到这一点,陈述说:我可以尽量当天往返。 自合约开始,严景川从没利用金主的身份要求以他为最优先,反而事事商量,甚至妥协。 绯闻的事他两次介意,还是稳妥一些最好。 省下的时间,正好用在公司正在筹备的新专辑上。 严景川才重新翻开文件,面不改色,淡声道:好。 张时看得牙酸,功成身退。 之后到酒店再过最后一夜,陈述和严景川一起回了恒泰小区。 提着行李箱进门后,去次卧之前,他问严景川:要我搬到你的房间吗? 严景川说:嗯。 和陈述住在一起,他晚上不需要回到旺财身上,更方便一些。 陈述没有多想。 了解到严景川包养他的原因,即便睡在同一床上,也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何况严景川在第一次合住的时候还表现出相当的反感。 严景川宁愿克服反感也要把戏做全,他作为获益方,没理由不配合。 他的行李不多,把旺财的狗笼拎到主卧,搬家就结束大半。 再吃过午饭,严景川去了严氏。 几乎三个月没去公司,他要忙的事物繁多,陪陈述杀青回来后总早出晚归。 陈述也在期间录完了宣传用的综艺,加上去公司录制新专辑,一周时间眨眼飞逝。 又是一天深夜。 张时送严景川回恒泰小区的路上,忍不住瞌睡了四次。 实在是这个星期的工作量太大了! 明明都没有那么急的事,严总全部顺手解决了,那以后忙什么,没得干了呀! 可劝又不敢劝,他只能继续加班加点。 幸好公司再也找不出需要严总亲自处理的事物,这种苦日子一个星期就熬到了头。 第五次从瞌睡里惊醒,张时拍了拍脸。 再来几天,他估计站着就能睡着。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借这个动作看向后视镜。 哪怕严景川的铁人工作狂形象深入人心,但此时此刻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分疲惫,他还是深感佩服。 严总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果然不是只靠一个姓氏那么简单。 到单元楼下,张时下车帮严景川打开车门。 严景川下车时看到他的脸色:明天不用过来,放你一天假。 意外之喜,张时猛地醒了:谢谢严总! 严景川已经进门上楼。 开门后,客厅的灯还亮着。 回到卧室,他看到陈述已经睡了。 笼子里的旺财睁眼看他,抖了抖耳朵,眼皮又耷拉下来。 严景川看着床上的陈述,去次卧洗漱过,才转身回来。 然而在床边坐下时,陈述还是醒了。 看到严景川,他皱眉捏了捏鼻梁,看一眼床头的时间:这么晚? 严景川关了灯,继续躺下:公司的事,刚忙完。 习惯作祟,陈述已经闭眼,只随手把他揽进怀里:睡吧。 严景川僵了僵,很快放松。 他在黑暗里用目光摸索着陈述的脸,片刻后说:陈述。 嗯?初醒的沙哑嗓音过了一秒才在耳边响起,带着睡意。 或许被他的睡意、或是身旁过于熟悉的体温感染,积攒的疲惫迅速上涌。 严景川阖起双眼。 算了,明天再谈。 耳边没有传来回应。 只有同样熟悉的平缓呼吸渐渐绵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