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又羞又恼,小脸红的好似熟透了的果子。他不是亲了吗,还亲的那么狠,都把她弄疼了。 语带哭腔地说:“贺云州,你、你可以轻一点吗,你的胡子扎的我嘴巴疼。”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无异于是对他的默许。 “我……”子言还想说什么,可小嘴刚刚张开,她的吻便如雨点一般落下来,炙热,猛烈,却不似刚才那么粗鲁。 片刻后 子言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整理衣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小声抗议:“你,你亲就亲,你,你干嘛动手?” 贺云州紧抿着唇坐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唾弃了自己好几遍,刚才亲的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就…… 看着她气咻咻的背影,试探着问:“你生气了?”刚才那一笔账还没算清楚呢,又添一笔,哄不好了。 子言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哎呀,羞死人了,你别问了,我给你买了饭,吃完你就睡吧,我在隔壁另外开了一个房间。” 贺云州一把拽住她:“那你答应我不准哭了,也不准生气。” “我不哭了,也没生气。”子言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女孩子家的娇羞,听在贺云州耳中,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又想亲了。 他逼着自己松手,“去睡吧。” “嗯。”子言拿着她那一份饭,面红耳赤地出去了,刚要进隔壁那房间,正好李姐从楼梯上来了,“小乔同志,你对象好点了吗?” “谢谢李姐关心,他已经好多了。”好的很,都会欺负人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好,去吧。好好休息,这一路上够累的。”李姐说着就上三楼去了。 子言进了屋子,抱着饭盒坐在床上发呆,被他亲过的嘴唇还有有些发胀,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身体被他揉捏过的地方也火热火热的,仿佛他的手在皮肤上留下了烙印。好羞人,但好像并不讨厌。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得,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11章 、11 两天后,子言和贺云州领到了结婚证。跟一块奖状似得,还挺喜庆的。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大院,刚进家门贺妈妈急急地问:“怎么样,领了证没?” 贺云州把结婚证递给了母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妈,恭喜您,当婆婆了。” 贺妈妈打开看了看,大红的结婚证,特别喜庆,俩孩子的照片也照的好看,多般配?,忍不住笑了起来:“好,真好,恭喜我儿子和儿媳终于领证结婚了。” 说着望向了子言,打趣地说:“子言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子言酝酿了一路了,听到贺妈妈这么说,便甜甜地喊了一声:“妈。” “哎,哎,真好听。我总算听到个姑娘喊我妈了,这辈子最遗憾就是没女儿。可惜今天你爸爸今天有事回不来,你弟弟也忙着查案子。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去炒几个菜,咱们庆祝一下。” “我帮您。”子言要随贺妈妈进厨房,却被拦在外面:“哪儿有让新媳妇干活的,去,去,你俩说说话。我自己忙的过来。” 贺云州则光明正大地拉住子言的手,“妈,我带子言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好,去吧。” 贺云州带着子言来到了他住的房间,现在布置成新房了,关上门,便想抱住她,子言却灵巧一躲,还一脸俏皮地问:“贺同志,你想干嘛?” 贺云州黑眸微微一眯,把结婚证摊在了床头桌上,一脸严肃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结婚证,知道吗?我现在抱你,亲你,那都是合法的!” “合法的怎么了,那也得经过我同意。”子言小嘴噘着,一脸傲娇,漂亮的眸子里还有点小小的狡黠。 子言以前怕他,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发现了,他在她面前不是什么铁老虎,而是纸老虎。她一撒娇,他基本就是没什么招了。 “看把你厉害的。”贺云州眉眼带笑,一脸春风得意,“你看看,这房间还缺什么吗?需要什么我再去买。” 子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屋子,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墙角放着立衣柜,床边有个梳妆台。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台缝纫机,床的另一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 子言从小是在那样逼仄的,不受重视的环境下长大的,这里对她来说就是殿堂了。而且,这屋子布置的相当用心了,她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