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地去找他,哭着跟他说自己要死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提前了?”陈最下意识地想拿手去贴着她的小腹,但又忽然顿住,默默放下,“你上个月是25号,再提前也不会这么久,是没有休息好?” “嗯?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顾声笙有些懵,她自己都只能记一个大概的时间,虽然她的经期算比较准时的,可很多时候也是来了她才意识到又是一个月了。 陈最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如果是之前还能坦荡荡看着他的顾声笙,倒是有可能会察觉,甚至会笑他,但现在的顾声笙看不敢看那么仔细,她的竹马长得太好,好到完全符合她性幻想的标准。 做贼心虚,两人这会儿倒是默契。 “那天是圣诞节。”陈最说,语气懒懒散散,“某人信誓旦旦说要晚上去看圣诞树亮灯,但最后因为肚子疼,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害我大冬天的只能去睡客厅。” 他甚至眯了眯眼,问:“嗯?怎么了?某人不记得了?” 顾声笙脸一红,倒是想起来了,抿了抿唇,说:“冬天客厅也有暖气嘛,一点都不可怜。” “所以我说你是小没良心,还真没有说错。”陈最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女孩子手感柔嫩的皮肤让他感到爱不释手。 “哼。”顾声笙瞪了瞪他。 “那现在是不是要结束了?”陈最问,“这两天休息得好么?” “也不太好。”顾声笙说,有些颓丧,整个人耷拉下来,看着蔫蔫的,如果她头上有耳朵,这会儿应该也垂到了脸颊两侧,“上高三之后,就经常有这种情况,感觉大家都不一样了,可是我还在原地踏步。” 说着,顾声笙又焦虑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最,说:“我很怕我考得不好,到时候就不能跟嘬嘬去一个大学了。” 陈最愣了愣,眼神垂下,藏起里面蔓延开的别样情绪,问:“为什么想跟我去一个大学?”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顾声笙说,小鹿眼认真看着他,说得十分认真,“我们不分开的呀。” 不是陈最想要的答案。 但也让他感到开心,嘴角弯出笑,说:“确实,我们不分开的。” 顾声笙满意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了拍陈最的肩。 “那后天晚上开始,下课之后你到我家里来。”陈最说,“我给你补课。” 他又顿了顿,迟疑道:“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声笙,我可以帮你分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