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亦塞满了昂贵的首饰。 董昭月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着脸进了一下卫生间,牙刷牙杯、浴巾毛巾等洗漱用品全是双人成套的。 这些东西完全不像一个下午就能备好的。 这不会是他和季莎的婚房吧,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之后,她的胃里像飞了蝴蝶一样恶心。 他居然敢这么欺侮她,董昭月掐紧手心,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才默默折返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 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她拿了自己的护肤品使用,没动桌上原有的东西。 刚合上补水霜的瓶盖,主卧的门被打开了,陆聿森走过来把一碗东西放在她面前,语气还是有点冷:“喝完再睡。” 她看了一眼,碗里的红糖姜枣茶正冒着热气。 今天是生理期的最后一天,最难受的几天早就过去了,压根不需要喝这些东西。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生气和难受,“谢谢陆总,但您不用弄得这么麻烦,我不想喝。” 比这麻烦复杂的布丁他都做过上百次了,这点红糖水算什么,还有,她又在耍什么脾气? 陆聿森有点恼火了,他掐住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你又在作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不想喝,还有,我不想住这里。”她绷着脸看向别处,直言道。 “为什么。” “虽然我只是你交易上的情妇,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你让我住在你和你未婚妻的婚房里算什么,小三吗?”她的语气带着怒意微微上扬。 陆聿森面上不显,但心里的火已经灭了,“什么婚房,就像你说的,既然是情妇,珠宝首饰、衣鞋包包和房子当然一样都不能差,可不能让别人说我养个情妇还这么寒酸,是不是?” 她面无表情地端起温热的红糖姜枣茶喝下一半,然后把碗放下,起身走向卫生间漱口,“不好喝。” 脾气又大又难伺候,她根本不是来当情妇的,她是来当他主子的,陆聿森心里冷笑,帮她收拾好桌上的护肤品然后把碗端了出去。 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她背对着他盯着黑暗中的窗帘发呆,心里还在想着医院的事。 忽然,身后传来了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一只手还伸进了她的睡裙。 “你不是人。”她以为他要硬来,语气有点慌乱。 “我不是人?”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轻揉起来,贴紧她吻了下她的脖子,“看来我在你眼里是真的坏啊,嗯?” 她闭上嘴巴不说话了,也没解释经期的最后一天其实不用这样。 男人的大手又暖又厚实,揉弄她小腹的力度很是适中,即使她不愿承认,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无以言说的安定感,让她在他的触碰中汲取一种力量和温度。 他们已经有二十多天没做那种事了,此时一贴近,彼此熟悉的身体立马比大脑先一步反应,轻而易举地产生了某种呼应。 揉了好一会儿之后,董昭月发觉自己的腿根慢慢湿了,即便她本意不是如此。 她扭了一下身子,抓起他的手拿开,动作间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慌乱,“可以了。” “不难受了?” “嗯。”她敷衍地应付他,移开一点距离想装困。 她那点慌乱,再难察觉也难逃他的眼睛,陆聿森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下,“是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