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尤其是三个人跟踪。”陈诺兴致来了,“本来我们也没发现,从山上往下爬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人,开始离得还挺远的,后来越走越近,那个老师就牵着她的手继续走,那个动作绝对不是老师对待学生的,就是情人的。” “你好专业啊,”楚清佩服万分,“情人的牵手和老师对待学生的,有什么区别?” “区别太大了,”陈诺一脸正色,“首先,两个人靠得不可能那么近,而且学生对老师都很害怕,肯定不敢和老师牵手,就算牵,也是特殊情况下的师生互助。他们可不是,动作非常自然,距离很近,亲密的磁场很清楚。” 楚清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陈诺得意得很,胡乱吹嘘起来,“我从小就看我爸查案,这算什么?” 楚清一听立刻有了兴致,“你都查过什么案?” “那多了。”陈诺一顿胡侃,把我们看过的侦探小说里面的故事添油加醋了一番,又嫁接到我们本地,说得煞有介事,可怜的楚清以为这些都是真实的事,一脸崇拜地看着陈诺。 我们三个想笑又不敢笑,只见陈诺说到兴起,在石头上手舞足蹈,上蹿下跳,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竟然掉到水里去了。 “啊!”我们全站起来,这是瀑布冲成的湖水,水很深,陈诺在水里扑腾,大声呼救。我们急坏了,在我们所有学习过的技能中,并不包括游泳,楚清蹬掉鞋,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安心跑到路上大声呼救,文雅和我四处分头寻找长竹竿。 到处都没有粗竹竿,地上只有细细的竹枝,我们急得不行,我看了看眼前那棵竹子,对文雅说,“我们把它弄断,快快!” 竹子虽然轻巧,却很结实,我们只有一把小水果刀,用力砍了几下,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回头看湖中,楚清已经够到了陈诺,两个人在水中挣扎,估计也支持不了多久。 水果刀在竹子上磨了半天,才磨出一道细细的口子,“不行,我们拔吧,连根拔。” 我们合力去拔,这根竹子的根很深,土埋得很严实,我们赶紧蹲到地上拼命挖土,一边挖一边摇,好不容易才撼动了一点,心里顿时觉得有希望了,更加努力地挖,一边挖一边对湖里喊道:“再坚持下,就好了!” “快点,我的腿抽筋了!”楚清的声音也有点慌。 “该死的!”文雅骂了句脏话,拼命地拔竹子,“快点!安心,别喊了!快来帮忙,快往上拔!” 我们三个使出吃奶的劲,还没拔出来,手开始发抖,咬着牙继续用力拔,心里急得要命。这时,卓维冲了过来,帮我们用力拔出竹子,抱着竹子就往水里丢。刚好丢在他们面前,楚清和陈诺用力抓住竹子,我们拉着竹子,一点点把他们拉到岸上。 等到两人浑身湿透爬上岸时,我们都全身虚脱坐在地上,松了口气,想起刚才的事还觉得后怕,再差一点点,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们全身脏兮兮的,坐在泥里,手指甲缝里都是泥土。 卓维松了口气,也坐了下来,“你们玩得也太刺激了。” 陈诺抱着安心大声哭了起来,楚清脸色苍白,坐在石头上一动也不动。 整个下午,我们几个人就坐在岸边晒太阳,陈诺无论如何也不敢再靠近湖边了。她和楚清把衣服拧干铺在石头上晒。我们商量,这个事情不能汇报给老师,否则肯定完蛋。 于是,那个下午在集合时间之前,我们坐在一起聊天,经过这次生死劫,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楚清一下子成为我们最铁杆的朋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