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往江宁灼身上靠。 江宁灼乐的如此。 一只手拍着路寒舟的背安抚,一只手伸手去挖了木桶沿上的鹿皮膏药,朝水下伸去。这药治治擦伤那也是绝对的疗效好了。 恩,不要,凉。路寒舟狠狠在江宁灼下巴上留下一个牙印。 江宁灼将他并拢的膝盖推开,把药缓缓揉开,动作轻柔至极,连水都没掀起什么波澜。 哄道:寒舟啊,药必须得涂好,再忍一下。你想孵蛋那不得保养好吗? 他骗路寒舟的,他绝不允许路寒舟再坐在那颗蛋上。 可路寒舟哪里肯听话,他根本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理智。 江宁灼别无他法,只好把药抹在了自己别的地方,然后将路寒舟架起一些,又重新放了下去。 身下的填充感传来,路寒舟彻底老实了。有时候哄一万句都不如这个威胁来的有用。 路寒舟扶着木桶两边,靠着最后一丝清醒质疑道:谁涂药这么涂? 之后漾起的水声让他没了反驳余地。 江宁灼坏笑抱着他,这叫因人制宜,路阁主大兴办学,不会连这种简单的教人之法也不知道吧? 路寒舟咬紧牙关,再也不愿意理这登徒子一秒钟。 办学结束后的百折靠在桌子上刚打算上楼看看拜师的那位怎么样,一抬头,就看到了江宗主挽着手从四楼朝下看。 百折心里莫名油然而生一股对路寒舟的歉意。 江宁灼感谢他把自己放进来,就没使唤他,转头看着那边忙里忙外的江尘,说道:江尘,去外面市集上买些天鹅绒回来,越多越好。 天鹅绒?江尘把最后的书整理好免得百折动手,说道:好我知道了。 正好今天累了一天,他还没来得及和百折单独相处。 百折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出了挽香阁大门。 江宁灼满意地回了房间,看到路寒舟正握着扇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扇着自己涂了药的地方,这药膏得干了才有用。 他有些失望,为了不把这些药膏搞湿,只能忍着心里的小心思。 路寒舟看江宁灼过来,想起他刚才在木桶中的讨厌劲,警告道:你离我远些! 他现在膝盖还在疼。 我来看看好了没。江宁灼边说手就边往过伸,确认药膏干了后又揩了把油才满意把手飞速拿开。 你!!路寒舟耳根红的要命。 江宁灼将人抱了过来,为避免磕到就放在自己腿上,帮他穿裤子,说道:好了好了,孵蛋不是这么孵的。我刚才探过了,这里面是灵兽,照你这母鸡孵蛋估计没个一百年根本出不来。 一百年路寒舟瘪瘪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他转身趴在江宁灼怀里,来掩盖自己丢人的事实。 江宁灼最懂他了,直接把人紧紧抱着,低头安慰道:好了,不丢人,小恶龙孵蛋的事只有我知道,不会告诉别人的。 真的?路寒舟有点不信。 你亲亲我就是真的。江宁灼眼角泛着笑意。 路寒舟装作不情愿,你刚才还没亲够? 那是我亲你的。江宁灼老实道,这主动和被动的区别还是有差异的。 为了自己的秘密得以埋葬,路寒舟坐好了身子,主动侧着头去够江宁灼的唇,两人不一会就又开始难舍难分。 笃笃笃 百折这次十分识趣地敲了门。 路寒舟被打扰,微微和江宁灼分开,喘着气看着两人唇间扯出的银丝有些不好意思。压低声音问:这下可以了吧? 江宁灼在他唇上落下个轻吻表示赞同。 得了许可的路寒舟开开心心穿鞋去开门。 百折看着阁主一脸红晕照往常可能是要追问是不是发热,可他和江尘日夜相处后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十分识趣地忽略了。 路寒舟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和身后抱着两大袋天鹅绒的江尘,将人放了进来。 江宁灼指示江尘在那个蛋周围围着,并且落下法阵。 百折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