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之祁在他离开前握住他的手腕。 梅越问道:怎么了,穆医生? 穆之祁 说:以后都帮我吹头吧? 以后? 吹头发? 这家伙不会是上瘾了吧! 哦,好。梅越咬着嘴唇,强装镇定。 吹头可以,幸好不是洗澡啊! 梅越将吹风机送回浴室,返回卧室将药箱打开。 酒店药箱的医疗用品算是很齐全的,梅越粗略看了一下,从里面取出碘伏,棉签,棉球,剪刀,纱布,双氧水,以及医用胶布。 穆之祁瞧着他娴熟的动作,问道:有学过? 不算是,程颢受伤的时候我帮他包扎过。 两年前,程颢因为他的事跟人干了一仗,回来后全身都是伤,刚开始在梅越逼迫下那家伙还愿意去医院,到后来伤口快好了,他就不乐意去了,只能由梅越帮着包扎。 穆之祁一听到程颢的名字就浑身不对劲,特别是听到自家老公还帮他包扎过伤口。 哦,这样啊,那你跟程颢的感情是相当的好了?穆之祁带着酸味说道。 梅越没有细想,实诚的回答:嗯,很好。 穆之祁不高兴了,表面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给程颢又记下了一笔。 梅越小心翼翼的拿着剪刀将穆之祁左手臂上的纱布拆开,渗透的血已经干涸,有些已经粘到皮肤上,如果他强行撕下,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让伤口再次裂开。 他取出双氧水,用棉球一一浸泡,把泡了双氧水的棉球擦在纱布上。 纱布顷刻间泛起了白色泡沫。 泡了几分钟,梅越拿起镊子轻轻的掀起纱布,纱布被双氧水泡软了,很容易从皮肤上脱落。 纱布被取下,梅越终于看到了穆之祁的伤口,伤口不一,又大又小,还有一个挺深的口子。梅越看着心里泛起了酸涩。 不疼吗?梅越问,怎么会不疼啊。 穆之祁抬起右手挠了挠他的发丝,脸上是淡然的笑容:其实并不疼,当时有衣服护着,还好。 梅越看着伤口不语,拿来棉签蘸拭了碘伏,涂在伤口表面,伤口还没有愈合,血色还很清晰,棉签的棉花上还残留着血液。 伤口清理好,他把无菌纱布取出来,帮着穆之祁包扎好。 做好这一系列,他都没有再开口,他怕他一说话就带着哭腔。 他好心疼。 梅越走回客厅将医药箱放好,穆之祁则坐在床边在等他,等他走近,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下。 梅越:我坐你旁边吧,我怕碰到你伤口。 穆之祁苦味的笑了笑,他压根就不在乎这单伤口,我刚才用一只手就能对付你,现在让你坐,你就不敢坐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梅越却紧张的要命。 梅越:可是 穆之祁说:我有话对你说,乖。 梅越乖乖的坐下,目光始终不离伤口。 穆之祁说:今天辛苦你了,明天我还要去上班,你在这里不要多想,我真的只是小伤,你也看到了伤口不深,一周半也就能恢复,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就算晚上睡觉,我一只手还是可以满足你,更何况我们还有玩具。 一提到玩具,梅越就不淡定了,这家伙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开这种玩笑。 他羞涩的一头钻进穆之祁的怀抱,穆之祁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会心一笑。 他重新拉好梅越,让他正视着自己,还有,我已经跟婚纱店老板沟通过,我们会在这出外景,所以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拍婚纱照会很累,休息不好的话,上镜不好看。 他说这些话时,语调轻快,揽在梅越腰间的手,故意收的很紧。 梅越害羞的点了点头。 只是你这样了还要去开会吗?不能请假?梅越问。 穆之祁看着梅越的脸庞,将脸凑近,鼻尖抵在他的脸颊上,鼻尖处是他喜欢的茶香:有始有终的好,不过我们医院我是可以多休息几天,我们结婚到现在,我都没好好陪你玩玩,等这边忙完,我带你好好玩。 好。梅越激动的一口应下。 穆之祁在D市的工作只剩两天,这两天穆之祁都有按时的去工作,梅越会带着笔记本跑到海边工作,白天两人各忙各的,晚上一起吃饭,睡前一起运动。 很快,两天后穆之祁结束了D市的工作,赵雷带着资料返回帝都,穆之祁则跟梅越留了下来。 婚纱照被穆之祁安排在两日之后的周一。 周五这一天,梅越在穆之祁的早安口勿下醒来,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穆之祁的伤口,两天伤口开始慢慢愈合,有些小伤口开始结痂,只是最深的那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