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因为这个温柔,成为了梅越的负担。 烦心事一茬接着一茬,好在见面推迟了半个月,让他多少松了一口气。 梅越无视靠在身旁的小黑猫茶茶,拿起桌上的药膏向卧室走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治好自己身上的伤。 梅越别扭的为自己上了药,由于昨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失眠的他趴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睡去。 再次醒来是茶茶抓醒的。 小胖猫是饿了。 梅越摸着自己的肚子,他也饿了。 再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他睡了六个小时,不饿才怪呢。 梅越走到客厅从货架上找来猫粮,倒进茶茶的饭盆里,茶茶立刻跳近,闻了闻猫粮,很嫌弃的喵了一声。 你凑合吃吧,明天给你买鱼罐头。 喂了猫,该轮到了自己。 他简单的煮了面,端着碗走进书房。 梅越的书房不大,除了放满了书之外,还有一些从网上淘来的形态各异的东西。 这些都是他以前写小说的时候,为了丰富自己的知识储备买的。 现在不写了,东西也都被他封尘起来。 梅越绕过书桌,将面放在桌上,坐下,习惯性的点开电脑。 程颢的企鹅在跳动。 程颢:在吗? 程颢:在吗? 程颢:在吗? 梅越看到满屏幕刷满的在吗实在无语。 这家伙就不能打个电话? 他看了眼时间,最早的一条信息居然是早上发的。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 在! 白皙的指尖轻轻在键盘上敲了两下发了过去。 电脑立刻响起熟悉的提示音。 程颢: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不会被吃了吧! 梅越: 程颢:你昨晚? 梅越:出了些事,你有事? 程颢:哦~你打开邮箱,小说已经发到你邮箱里,还有新的审核标准下来了一并发给了你,你改的时候多注意。 梅越:好。 梅越点开邮箱,果然有几个文件发了过来。 他常规性的将文件下载保存两份,正准备吃面,却看到程颢的对话框一直在输入中。 梅越:有事? 对方很快回了过来:嗯 梅越:有事说事! 程颢:你昨晚?你 梅越揉揉眉心,将面推到一旁,敲打着键盘,将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言简意赅的阐述了一遍。 程颢:!!! 程颢: 程颢:shxnnsjsjsjzn 梅越摇头:说人话。 程颢:兄弟你出息了! 呵,他能装作不认识这个人吗? 程颢: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跟你的相亲对象坦白你的一夜情? 梅越:嗯,不然呢? 程颢:据说这个穆之祁是兴和医院肿瘤外科的二把手啊,你要是跟了他,绝对不愁吃穿,你就不再想想? 程颢:你不会是对那个杜医生有感觉吧! 梅越:别胡说,我们没可能的。 程颢:那好那好,我跟你说肛/肠科的医生见了太多人/体/器/官,那方面多少有点问题,你们昨晚?你还记得吧? 梅越立刻脸红起来,不争气的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虽喝了酒,但是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真实,身上的痛感,耳边的沉/吟,以及被带到顶/点的升/华。 除了不耻之外,还真的嗯很舒服。 那个人不可能不行。 行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办,我先吃饭了,下了。梅越慌乱的打下一行字,关掉企鹅。 他长舒一口气,看着面前已经冷掉的面坨成一坨,没有了胃口。 梅越望着面发呆,穆之祁和杜医生他都不想招惹的。 半个月后 四月午后的阳光,温柔明媚,微风虽夹带着一丝凉意,却不会让人不适。 梅越慵懒地卧靠在阳台前的躺椅上,双眸微阖,额前的碎发随风浮动,怀里抱着跟了他两年的黑猫茶茶。 茶茶时不时在他怀里扑腾两下,引得梅越呵呵大笑。 只是悠哉惬意的午后被一通电话打断。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电话接通,听筒内传来熟悉的男声: 梅越,是我。 男人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