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有何大惊小怪的?” “师傅之死,我一定要查个明白。如果他真是因为急症而死,那么我一定会让师傅风光大葬,否则,今天谁也休想把师傅的尸首带走。”柳英逸前所未有的果断刚毅,倒跟昨天水晴香看到的病娇县令判若两人。 “你休想,这是我们袁家的葬礼,就算你是皇帝老子也不能让你破坏了!”那位袁二公子看上去脾气暴躁,就想直接冲上前揍柳英逸。 幸好袁大公子及时拦住了他,“柳英逸,若是你没有查出父亲的死因,你又当如何?” “若是我查不出来,愿听袁家发落。”柳英逸平静的答道。 袁大公子的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你可愿替袁家解决燃眉之急?” “师傅待我如子,袁家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 得到了柳英逸的承诺,袁家似乎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浩浩荡荡去送葬的队伍这才打道回府。 送葬的队伍又抬着棺材往袁府走去,柳英逸回到了马车上,跟着他一块上马车的还有袁家的那位大公子。 “丰年呀,我们大概有五六年没有见面了吧。”袁大公子一上车就很自然的寒暄一句。 丰年是柳英逸的字,只是大多数情况之下,水晴香都是听到别人唤他“柳大人”。 “自从我赴东淄县任职,就再也没有来过袁府,但我逢年过节都会送来礼物。” “哦,你是说那些咸鱼干、腌菜坛子之类的。”袁公子的话里面带着几分奚落之意。 柳英逸倒不觉得寒酸,反而很平静的回怼:“东淄县是个贫困县,百姓常常朝不保夕,我用了三年时间才让百姓吃上红薯、黍粟为食,咸鱼干和腌菜是富余之人才吃得起的东西。” 水晴香听到,不由在心里面偷笑,想不到看似儒雅的县令大人也很会怼人,而且怼得很有文化和艺术呢。 “师傅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开始身体抱恙的?” 提到这事,袁大公子不由叹了一口气,“半年前,父亲身体就每况日下,请了很多大夫,却不见好转。” “为何不告诉我和无则?” “是父亲大人叮嘱的,说不想让你们操心。你在东淄县的政迹,父亲也有所耳闻,他不想让自己的事情打扰到你。” 柳英逸的眼神黯淡下来,“师傅是什么时候过逝的?” “大前天吧。” “按理说尸首要过了头七才下葬,你们为何如此着急?” “因为……因为……”袁大公子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因为师傅是因为邪祟而死!” “邪祟?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如此可笑的死因?”柳英逸的话语里面带着三分嘲笑,七分愤怒,整张脸写着不相信。 袁大公子却万分惊恐的说道:“此事千真万确,父亲他老人家是被麒麟吃掉的。我请了法师、道士,他们都说是大凶之兆,如果继续让尸体停在袁家,必定有祸事呀。” “荒唐!” “唉,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是事情确实如此。” 柳英逸又皱着眉问:“宁无则呢?他应该比我们早到,为何我没有在送葬的队伍里面看到他?” 袁大公子欲言又止的说道:“他……他还在袁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