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云催动灵气顶着狂风,一手握着玉牌,一手遮着眼睛,生怕那将自己衣衫都吹的猎猎作响的狂风会把一些沙石带入自己眼睛中。 而少年的双目,却直勾勾的盯着远处那个发光的物体,走过去,才发现那竟然也是一块玉牌。北流云眉头一皱,蹲下身体将它捡起来,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东西,鹰击长空玉牌这种东西都随处乱扔的吗?” 玉牌是一个比较贵重地东西,一般有头有脸的人,会专门佩戴几个,它可以灌输灵气,也可以在极远的地方,用灵气将两个玉牌给连接起来,非常的方便。 但是它因为材料特殊,这片大陆玉石极为少见,另外制作工艺非常繁琐,因此一块玉牌可是一件极为宝贵的东西。寻常人想得到甚是困难。另外得到的人,会将它看的比较重要。 但此时,却有一块玉牌扔在地上。 它不可能是鹰击长空的,更不可能是谁人故意丢弃的,八成是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吧? 北流云将玉牌给翻了过来,想着这东西一般都会雕刻上名字的,这样也好认领失主。 但当他把玉牌翻过来的时候却呆住了,只见巴掌大的玉牌上,雕刻着一个巨大的“门”字! 北流云大脑似受到一股冲击,下意识的看向手中另外一个玉牌,上面雕刻的亦是一个“门”字。而把两块玉牌放在一起对比,竟然一模一样! “这是正名门的玉牌!”北流云惊呼! 他把灵气灌输到其中一块玉牌上,霎时间,另外一块玉牌中涌出来了源于自己的灵气! 北流云瞳孔瞪大,这个意思就是说明,这的确是正名门的玉牌!北流云有些不自然了,心想为何正名门的玉牌会在这里?是他故意丢掉的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北流云便将其扔掉了,正名门怎么可能丢掉自己的玉牌?那就只存在一种说法了,这玉牌是别人夺过来丢在地上的,并且往里面灌输正名门的灵气,引自己过来! 嗖嗖! 刚想到这里,北流云心神中突然品尝到一股锐利的灵气,夹杂在狂风之中,如狂刀割来! 北流云心头一怔,脑袋抬起来催动鹰眸赫然捕捉到前方不过十米的地方的确有几道乳白色的剑气逼来! “不好!”他下意识的吼了一声。 此时剑气离自己太近,双手又分别握有玉牌,不可能抽出长剑来抵挡了。情急之下北流云动用十二羽晴鹰的肉身,用鹰眸捕捉到快速掠来的几道剑气,脚下一动身体一转,“嗖嗖嗖”三道破空之声从耳边掠过,轻松将其躲了过去。 但说起来并不轻松,他立直之后,脸颊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后干净白皙的脸庞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马从中流了出来,蚯蚓一般的血迹,印在了侧脸上。 北流云双目冰冷盯着前方,他将两块玉牌拿在了一起放在怀中,从铁箱子里面将掠行之徒给拿了出来。随后用手擦去了脸颊上的鲜血。 单手摸过之后,那道伤口就恢复了。 嗖嗖嗖! 正在此时,大风之中又夹杂着几道剑气,北流云用鹰眸一将其捕捉,握死掠行之徒脚下急动,迎着剑气劈出来掠行之徒。 当当当! 几声脆响,轻而易举地将那些剑气给打了下来,用上十二羽晴鹰的速度和食月的力量,别说是几道剑气了,就是使剑者本人出来,北流云都不怕。 “不知道是谁人在作祟!可否敢站出来!”北流云冲着虚空大吼道。 呼呼! 周遭狂风越来越剧烈,耳边总是能听到“呜呜”如鬼鸣般的声音,并且狂风之剧烈,不用掠行之徒顶在地上,八成单单动用灵气还不能稳住身体吧。 叮铃! 就在此时,北流云听到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传出,他催动鹰眸看去,发现前方有一名肥胖的家伙手握长剑缓缓走来,他身上都是普通的丝绸衣衫,而从身上发出的金属碰撞声,不过是因为耳朵上挂着一对耳坠碰撞而已。 看那耳坠,是一对翅膀模样,一边两个,难怪会发出金属声响。 而见到那耳坠,北流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狂泰陵?” 鹰翼状的耳坠,来者不是鹰翼领袖之子狂泰陵,又能是谁? 踏! 突然,那肥胖的男子立在了北流云面前不过十丈处,这般距离也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模样,那胖胖的身躯,比起来东允的父亲有之过而无不及,都像个芝麻球一般,在这大风中走起路来像一棵风滚草。 “狂泰陵?”北流云下意识的吼出了一声。 在狂风之中,他的声音立马被压了下去,但对方却听的一清二楚:“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