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宋儿摇头,“宋儿身体不适,难再呆着了。” 阿布尔汗这才道:“那公主好生保重。” 凌宋儿再做了礼,才随着博金河身后,跟了上去。 达达尔被撂在一边许久,等人都走了,阿布尔汗才回头问他,“你想求什么?” 他本想借猎得雌鹿问父汗求娶公主,可当下,公主却是走了。达达尔几分焦躁,还是道了出来,“达达尔心属公主已久,想请父汗赐婚。” 当着众臣子的面,此话一出,引得大家纷纷议论。 “大王子这是痴心一片?” “我怎么觉得,是因得方才查干说的,公主是贵人?” “可公主都走了,这话说来,不该有欠妥当?” …… 少布在贵宾席上忽的大笑,有意挑拨:“方才公主在,大王子怎的不说。眼下公主跟着赫尔真走了,大王子才说此话,可是说给大汗听的。似是跟公主没什么关系。” 听得非议,达达尔只再对阿布尔汗拱手一拜,“达达尔真心实意。别人怎么说,达达尔并不在乎。他日,达达尔也会向公主表明心意。请大汗明示。” 阿布尔汗这才开口,“翎羽之婚是我族习俗。本汗既是答应过公主的,又岂能随意反口?” “你在此跟本汗表明心迹,本汗也爱莫能为。公主和亲婚事,还是就着之前的说法来。” 达达尔几分丧气,埋头一拜道,“是,父汗。” 话落,却有仆子从宴外小跑而来,到了殿前,几分慌张,跪倒在地上对阿布尔汗道,“大汗,那雌鹿腹中有鹿胎…已然快要临产,如今胎…胎死腹中了。” “什么?!”阿布尔汗座上惊起,盛怒之下挥手打翻酒坛。 看向一旁查干,“长生天可真是让查干来给本汗带喜讯的?大蒙虽以游牧捕猎为生,可向来听从长生天旨意网开一面感恩向善。未想长子不仁,猎得雌鹿一尸两命,可是长生天另有旨意?” 达达尔听得这话,忙退去一旁。 查干从座上起来,拜倒在殿前,“大汗,昨日查干却是得长生天托梦,不想今日却有此噩耗。不该是长生天的意思啊。怕不是大王子得罪了天狼孤星,才有此征兆。定是那孤星寻仇!” “够了!”阿布尔汗瞪目怒斥,狠狠看向查干,缓缓道:“天狼孤星已经亡了。查干莫不是忘了?” 查干这才连连作揖,不敢再语。一旁达达尔亦是不敢抬头,立在一旁。 阿布尔汗才看着达达尔道,“你还敢要赏赐?” “达达尔并不知那雌鹿有孕。达达尔不敢再要赏赐。” 夜色浓重,蒙哥儿步幅急促,出来猎宴。博金河都有些跟不上他。更莫说后头的凌宋儿。 博金河一旁小声劝着,“都多少年了,过去了。你何必再跟她计较?再说了,她们萨满是长生天的人,大汗都不敢轻易动。跟她为敌,可百害而无一利。” 蒙哥儿拧眉,只淡淡道,“长生天不会妄议人命。” 却听得身后凌宋儿的声音,似是正在呼痛。芷秋也在一旁,“公主,你怎么了?” 蒙哥儿这才似醒了几分,忙回身过去找她。却见她远远蹲在地上捂着脚踝,心觉不好,也蹲下身去,轻声问着,“怎么了?” “扭着了。”凌宋儿挤着眉头,睁着一只眼看着他,“能不能…送我去找乌云琪?” 蒙哥儿将她拦腰抱起,便往乌云琪的帐子里去。博金河一旁紧跟着护着,“你们这可还没完婚,被人见到了可不好。” 蒙哥儿没答话,只加快了几分脚步。 乌云琪正和母亲娜布其正在帐子里用晚膳。听得帐子外头有人摇铃,乌云琪迎了出去,见着赫尔真抱着公主在帐子外,几分惊讶,“赫尔真你这也太过了。公主怎的了?” 蒙哥儿绕开乌云琪,直进了帐子,边答着。“扭伤了,你来看看。” 娜布其见得赫尔真进来,又有人受伤,也忙起了身,“去我塌边坐坐。” 凌宋儿被他放在塌边,才见着乌云琪拎着药箱过来。蒙哥儿弯腰蹲在一旁,小心捉起她脚踝来,却是被乌云琪伸掌一拍。“挂心归挂心,礼节可是全忘了?该我来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