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姑娘大了,觉着总和父母亲一块儿过节没什么意思了,中秋月圆的日子,也没有什么祭祀,几个年轻的姑娘在一块儿赏月拜月吟诗作对,自然更有意思一些。 越绣宁好笑的道:“你姑姥爷弄得果子和蟹能不给宫里送吗?什么好东西宫里没有?” 蕤姐儿看见母后满脸笑容,就知道她会答应,抿着嘴笑着也不说话。 越绣宁笑道:“想去玩就去吧,少吃点螃蟹,少喝酒。”三叔和三婶这一次没跟着来,雯姐儿那边就成了年轻的小姐姑娘们的聚会场所,越绣宁当然也希望蕤姐儿能多几个年龄相当的闺中好友。 蕤姐儿高兴了,笑着答应:“知道了母后。”起身道:“女儿这会儿去姥姥那儿拿披风,顺便问问姥姥和姥爷晚上过来不过来?” 越绣宁摇头:“你不用问,说好了不过来了,只多陪你姥姥一会儿就行。” 蕤姐儿便答应着去了。 以前的时候中秋节热闹,大家都进宫来一起过,这些年各家都是孩子好几个,而且孩子们渐渐也大了,男女混坐着也不是很方便,且人太多了,所以便慢慢的各自在各自家里过节。 等蕤姐儿走了,越绣宁又心里头感叹,姑娘大了已经有了她自己的朋友圈了,中秋节都想出去。 不过越绣宁是很开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太过拘着蕤姐儿,十三四岁的姑娘,正是满心风花雪月的时候,中秋月圆,和几个姑娘吃蟹饮酒,吟诗作对,当然是比陪着父母亲要强。 今天林炤不管政务,过了一会儿出来坐在她身边,叫宫女沏了壶茶,夫妻俩坐在屋檐下喝茶闲聊着。 八岁的怀哥儿也是好玩的年纪,手里提着一柄木剑从游廊上跑过来,过来了就对着林炤一阵的挥舞,咯咯咯的笑着:“父皇,来跟我打啊,来跟我打啊!” 林炤好气又好笑:“你打得过父皇吗?” “打得过,打得过!”怀哥儿大声说着,用木剑想如何一下,但是小家伙也知道拿剑这样敲是不行的没礼数,最后只是在父皇的椅子柄上轻轻敲了一下。 林炤看他如此高兴,也来了兴趣,笑着起身:“好,那就来试试。”说着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拽了一根树枝下来。 怀哥儿一看顿时苦了脸,道:“父皇,你不能用这个,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林炤看了看手里的树枝,故意装着想了想,然后看他:“哦,想来了,父皇用这个打过你?” 怀哥儿急的跺着脚:“那我那边还有一把剑,我去给你拿!”说着转身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这边越绣宁已经逗得笑个不停,怀哥儿小时候就挨过一次揍,林炤就是顺手抽了个藤条给揍了一顿,怀哥儿记得太清楚了,以至于一看见父亲拿了柳树枝就想起来了。 他要是反应不那么大,越绣宁还想不起来。 林炤笑着过来重新坐下,道:“怀哥儿小时候闷闷的,还担心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爱说话,现在看着倒是好多了,也没蕤姐儿、言哥儿这个年纪的时候那么调皮。” 越绣宁笑:“蕤姐儿七八岁的时候皮的快出圈儿,谁能比得上?我都忘了,几岁的时候,骑着矮脚马在宫里跑,真真是把我惊得……” 林炤也想起来了,顿时哈哈哈的笑。 越绣宁跟他说,蕤姐儿晚上去找雯姐儿,估计是和一同来避暑山庄的那些侯门勋贵府的小姐们约好了玩。 林炤点头:“随她好了,这么大了也不用总陪在咱们身边。又不是言哥儿,时不常的还要出去,蕤姐儿天天在宫里,天天在身边,拘的太紧了她也难受。” 越绣宁点点头。 这几年,林炤偶尔的会出京,有时候是哪里受灾了亲自去查看灾情,有时候微服去看看商埠什么的,言哥儿七八岁之后,就带着出门。一来是叫他长见识,体验一下百姓们的生活,二来自然是锻炼他的能力。 走的地方都不是很远,出去一般就是十天或者半个月,晟哥儿和恭王小郡主定亲了之后,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林炤去了一趟沧州,就带着言哥儿。 去沧州应该是这几年出门呆的时间比较长的,快一个月。将沧州的码头,还有沧州的盐碱地草药田,全都看了一遍,言哥儿那一次回来之后,倒是懂了很多商务上的事情,连药田的事情都专门询问过越绣宁。 怀哥儿手里拿着另一柄木剑过来了,这木剑是穆寒找人用金丝楠木做的,就是为了给几个孩子一开始学武的时候练的,怀哥儿才开始学了一年多,正对打打杀杀的感兴趣。 林炤便放下茶杯过来和他一起练剑,当然了,怀哥儿根本打不过,尽管用尽了习武老师教的技巧,闪身躲避出剑等等,还是身上这一下那一下的挨着。最后变成了林炤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