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越绣宁就没见过几次。 显然的也不太会说话,进了宫紧张的就不行了,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估计是在府里的时候褚侍郎给教的那些话。 晚上了越绣宁跟林炤说,褚侍郎也来表明心迹,二皇子做的那些事情他一概不知,也绝不参与。其实二皇子就没将他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女儿生下了小皇孙秦焯,他连这个礼部侍郎都爬不上来呢。 “听着像是根本不知道褚侧妃的孩子是别人的……这几天褚家没去见他们的女儿吗?”越绣宁还觉着奇怪。 林炤点头:“这事我听沈御医说过,他给二皇子看病的这些年,偶尔也能见到褚侧妃和秦焯,褚侧妃是极度谨慎的,这件事跟她自己娘家人都没说——心里应该清楚,如此要命的事情不让人知道是最好。只不过因为前面正妃已经有这样的事情了,所以知道的人比她预料的要多。” 越绣宁恍然的点点头:“见过两次褚侧妃,倒是真的谨小慎微的样子。” 又道:“褚侍郎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人,只是身份有些特别,他如果也得到你的谅解,是不是镇国公跟庆喜侯府的人要着急了?” 林炤笑着点点头:“不错,褚侍郎本身不重要,但他是二皇子的岳丈,还是秦焯的外祖父,所以如果他表示了臣服,对镇国公有很大的影响,镇国公必然会焦躁。至于庆喜侯府的人,就不用想了,庆喜侯和两个儿子都跟着二皇子,他们府里其他的人并没有决定权,只能听天由命。” 这话说过去大约十几天,镇国公终于也忍不住了。 估计镇国公自己也翻来覆去的想,他到底为什么要跟着二皇子一起死?说到底虽然他的两个女儿嫁给了二皇子,但现在一个已经死了,留下一个是侧妃,而且两个女儿都没有生下孩子,当然这是二皇子的原因,但也让镇国公和二皇子之间的联系薄弱无比。 如果只是在朝里争斗,甚至就是争储,镇国公都是愿意站在二皇子这边的,二皇子本身就是高位之人,和二皇子一党对镇国公有巨大的好处,他能一直保持极度的权势。 如果二皇子能成为皇帝,那当然是更好了。 但是现在,新皇已经登基,大势已定,而二皇子流落在外,基本上已经九成九的可能会造反了。 镇国公舍得放弃所有的一切,豁出去性命的跟着二皇子造反吗? 问题是他现在跟庆喜侯还不一样,庆喜侯父子好歹的还逃出生天了,目前跟着二皇子,起码现在性命是没有问题的。但镇国公一家子可都在京城,一个都没跑掉,他但凡是流露出一点点对二皇子的支持,只怕是全家性命难保,那时候,还提什么以前的那些权势! 所以,镇国公在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臣服新皇。 当然了,新皇接受不接受,绕不绕得了他,那并不是他肯臣服就可以的。皇上登基需要展现仁厚的一面笼络人心,但也需要展现凌厉手段的一面,震慑群臣! 先皇逢‘七’的日子,臣子们都要进宫哭丧,每个日子的祭奠仪式都不相同。四七这天同样也有祭奠,仪式冗长整整一天,完毕之后朝臣们退出宫廷。 只有镇国公带着全家在内宫门外跪着。 也是因为今天是四七,他们才有进宫的机会,其他的时间都在府里被软禁着,不让进不让出。 太监们禀报给了林炤,林炤并没有马上见他,他一天也很累,和越绣宁早早的休息了。 转天,有事进宫求见皇上的朝臣们就看见了。 不过皇上这一天还是没见镇国公。一直到晚上,有后宫的嬷嬷将话传到了越绣宁的耳中。 还是有点憨的小豆过来禀报的:“说是内宫门跪着一家子人,其中有几个小孩儿呢,跪了一天一夜了,小孩儿都受不了晕倒了……娘娘,您要不要去看看?” 越绣宁听了还没说话,雨花和青果先忍不住的翻白眼瞪小豆。 小豆站在越绣宁身边,等着越绣宁的回答,倒是没注意她们两个。 越绣宁自然是知道,昨天林炤就和她说了,怎么也要让镇国公吃点苦头。听了这话有些惊讶的询问带话的小豆:“里面还有小孩儿?” 小豆点头:“是啊,有……奴婢没亲眼见,是陈嬷嬷说的。” “陈嬷嬷是谁?”越绣宁问。 小豆就道:“是华盖殿那边的嬷嬷,咱们那几天住在那边的时候,奴婢认得的她。” “她怎么跟你说的?”越绣宁又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