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哥提了一只母鸡出去半天,最后活着提了回来,去找三哥商量,三哥也是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过了半天二哥又将那只鸡提了出去,找的住在不远的一个关系还好的邻居帮忙杀得,给了人家一条鸡腿。 越榴红也不敢和二哥、三哥说母亲的这些要求,因为一听就知道,这分明的没病,分明的和出了月子的二嫂一样了,躺在床上装不舒服,混吃等人伺候。 也只能每天给弄些鸡蛋羹吃。 今天早上哥哥们进去询问,一看母亲坐在炕上正在吃苹果,就问是不是好了,母亲就只咬定头疼,但又不肯去城里看病。 因着大家都在,兄妹几个也想平心静气的跟母亲商量一下分家的事情,二哥和三哥,并越榴红全都赞同分家,希望能彻底的谈开,好好的劝一劝,说服越赵氏。 只是越榴红想不到,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就那么倔!一听要分家就暴跳如雷,坚决不同意,要分家除非她死!大骂兄妹几个不孝顺,然后就滚倒在炕上,说头疼的快死了。 兄妹几个只能出来,互相面面相觑,看这样子,想说服了越赵氏分家是绝对不可能了。 越民耕和越尚耕去地里了,过了一会儿越赵氏将越榴红叫进屋里,沉着脸询问她大嫂吴玉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全好了? 越榴红就知道母亲又要开始找大嫂的事了,自然是一口咬定还起不来,她昨天还去看过,躺在炕上根本起不来,请了大夫过来的,说是伤的太严重,加上正好要过冬了,不利于伤口的愈合,要想彻底全好了,怕是要等到冬天过去。 越赵氏自然是不信,黑着脸说了些不好听的,越榴红就说如果不信叫她自己亲眼去看好了。 越赵氏又不肯,看样子这才信了,黑着脸躺了下去。 越榴红这会儿真的是发愁,要是叫绣宁知道了,她奶就是这种态度,死活不肯分家,只怕那丫头又要开始闹了。 越榴红觉着很疲累,这段时间过得度日如年。她将头上包头取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受伤的地方,还有些隐隐的疼痛。 越绣宁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小姑伸手摸她的头,便忙过来道:“我看看怎么样了。” 过来将包扎的棉纱轻轻的掀开,因为棉纱粘在了受伤的地方,和药粉黏在一起,掀开的时候便要撕下来,越榴红便疼的嘶嘶的吸凉气。 掀开看了看,重新将棉纱盖上,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在坚持两天,两天之后就可以洗头了。”她知道小姑肯定是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几天不洗头她也试过,真的是非常难受的。 越榴红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女,见这个只比自己小四岁的大侄女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她点了点头,心中突然的有些愧疚。侄女最希望的就是分家,她和她娘能脱离了母亲的掌握,不在受气挨打…… 可现在自己知道这不可能,却又不能告诉她。 越榴红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做饭吧。” 越绣宁看出来小姑坐在这里心事重重的了,她也料定应该是和越赵氏有关系。越赵氏经历了几天的吵架,里正放狠话如果再闹就把他们越家赶出村去,跟邻居打架,连累儿子女儿受伤,儿女对她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中必然有厌恶反感的情绪。等等这些事,想来,越赵氏应该是决定老实几天。 老实也就是相对的,不骂人不打孙女了,却又折腾要吃的,她一个大人这样的吃鸡蛋,家里存的那些当然也禁不住她这样的吃法。 估计小姑肯定觉着心力交瘁。 小姑真的是挺可怜的。 越绣宁进厨房和越榴红一起做饭,饭快要做好了的时候,越榴红突然的道:“绣宁,你去看望你娘的时候,别忘了告诉她,我已经和母亲说过了,大嫂的伤要过了冬天才能好转的,叫她不要着急着回来,家里头我就是个闲人,也没多少活,能干完的。让她不用操心。” 越绣宁答应了一句,停顿了一会儿,正想问,小姑,是不是你们又和奶奶商量分家的事情了?奶奶还是死活不答应? 不过想了想这话没有问出来。 小姑刚才说的话,其实也是叫自己知道,她已经和越赵氏那样说过了,是让自己安心的。 言下之意,其实也有让自己暂时不要提分家的事情的意思。 越绣宁虽然绝对不信越赵氏病了,但这段时间家里头的事情是比较多,顾月娘是真真的被打的躺床上起不来,家里还有个才出生三个月的婴孩儿,越赵氏即便是装病,越榴红身为女儿的也得在炕前伺候着,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也得给做出来。 自己如果现在继续坚持分家,确实会给小姑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