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突然捧着许相如的脸专注地看着,把许相如盯得心头直跳,似有什么东西在心间划过…… 安桐左看右看,直到许相如的脸有些许发烫了,问她:“安小娘子,你做什么?” “我是在看,你我都是被人创造出来的,为何偏偏赋予了你这等聪明才智,而我却没有呢?”安桐想到这儿便觉得那执笔之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什么光环都给了女主! 许相如的热情顿时冷却,她拨开安桐的手,淡淡地道:“谢谢安小娘子的夸奖,我想这是因为生我们的人不同吧!” 这话戳到了安桐的心窝里去了,她顿觉清明:是呀,我们是爹娘所生,并不是执笔之人创造的,这正是说明我们是活的!险些又不小心钻牛角尖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心情忽上忽下,在不断地被恐惧和疑惑所左右后,幸好她还能重拾自己的信念和坚定地朝自己认定的真相前进。 “嘿嘿!”安桐忽然发出了一声奸诈的笑声。 “??” 金兰馆开在热闹的瓦市中,左右都是勾栏、酒肆茶楼,当然像金兰馆这样的妓馆也有。不过那些勾栏多是嘌唱、演杂剧、耍杂耍的艺伎人表演的地方,金兰馆也就不和他们争,只以取悦狎客为主。 真正有名的花魁、妓是有自己的住处,只接待显赫人家的,要么在官府办宴席时让她们出席作伴,仅此而已。寻常人家想见她们一面,都不一定能遂意。 所以金兰馆的地位是比私窠子更高等一些,得官府管治,也是商户子弟来此却不会自降身价的妓馆。 “大白天的,他就开始白日宣淫了?!”安桐望着那金兰馆门前的彩灯,说道。 许三嘿嘿直笑:“这晚上人多,马家郎君又有那怪癖,若是让人听了声音,怕是不好。” “你才跟了他几天,便如此了解他?”安桐问。 “这多问一问就知道了。”许三道。 “你这能力用在正途便好了!” 许三不满,但嘴上没反驳什么,而是道:“这地方你们便别进了,我进去就好了!” “爹能行吗?”许相如问。 许三瞪眼:“我怎么就不行了?放心,我也不想平白无故被蒙骗,我一定会照你们所说的去做的!” 许相如和安桐表示怀疑,不过这地方她们也确实不好进去,只能在外等着了。许三带着安桐的两个仆役,十分忐忑地进了金兰馆。 安桐左顾右盼,忽然道:“许相如,我觉得令尊没一会儿也出不来,不如我们到旁边的勾栏看一下杂剧?” “我在此处等着,以免出什么差错,安小娘子今日陪我们来已经是帮了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