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是嘲笑人家老,没想到一上来就做了孙子,三卫顿时怒了,齐嗨一声,飞身而上,从三面将吕信围住,没有停顿直接向他发起攻击。 这三人手里的家伙各不相同,羊卫是两根两尺多长的羊角钩,马卫是两柄马蹄锤,驼卫是一柄驼峰铲,一动起来,各有各的架势,还真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首先攻到的是驼卫的驼峰铲,这家伙又长又沉,铲面双峰突起,四面带刃,舞起来也是嗡嗡作响,平举横扫,太阳一照寒光闪闪。 吕信一看,迅即踏上一步,长剑一抖,已经反向搭上了驼峰铲的铲头,没躲、没挡、没搪,而是顺手一带,借力使力,被驼卫舞得劲力十足的驼峰铲加上吕信强劲的力道,随即在吕信身前划了一个圆弧,更为猛力地扫向驼卫侧后方向,连他自己也不得不跟着自己的铲转动。 带过铲头,吕信旋即一个转身,正好踏入驼峰铲扫过所留的空间,但他却即刻面对一钩一锤地联手攻击,几乎不分前后,而且手法力道各异,并且只要你出手挡了其中任何一个,他们每个人另一只手上的家伙会随即跟上,连绵不断,分毫不差,这是所有双兵器的基本战法,而他现在面对的是两个。 说是两人同时攻到,但还是有先有后,钩轻、锐利,变幻多端,自然会快上一点点,但吕信的速度更快,身法、剑法都是如此,他决非空负盗神之名,剑光一闪,不退反进,羊卫的钩还未使到位,但吕信的剑威已经触摸到他的脸庞。 正在进招的羊卫陡然一个扭转,前出一钩反转钩向吕信的剑刃,后钩即时封挡,心到力至,但他的前钩并没有碰到吕信的剑,就在他转攻为守的一瞬间,吕信的剑光一挑已经点到了马卫递过来的马蹄锤上。 马卫只是感到手中飞动的锤微微一沉,就见吕信已经飞身而起,等他空中翻转飘落,他已经到了驼卫身后,这时候的驼卫刚刚收住驼铲准备再次进招,但却发现吕信从后面一剑刺向了自己,慌乱之下来不及调转铲头,铲尾即刻杵向身后,整身体也顺势撤步扭转,长而厚重的驼铲再次横扫出去。 但他身后的剑光一闪即逝,倒是羊卫快速舞动的双钩中已经剑光重重,凶险陡生。 吕信的轻功是他一生的骄傲,在这点上翁锐未必都能赶得上他,他的身形一旦转开,羊、马、驼三卫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倒是根据三人手中家伙的轻重长短,避实就虚,极尽挑拨之能事,弄得三人火气直冒,但他的身法变化实在太快,一转就是数十个回合,竟然没有真正的打上几招。 吕信快,三卫跟着他快,百十招一过,马卫和驼卫已经将他们手中沉重的兵器扔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羊卫虽还在打,但吕信出得三招,他连两招都还不上,当最后吕信一剑磕掉他的一直羊角钩,将剑搁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说实在的,这一阵,三卫确实不是被打败的,而是被累趴下的,这样的打法,实在是有点憋屈。 吕信慢慢走回树下,显得有些老态龙钟,和他刚才场上的飞身飘忽绝对天壤之别,翁锐冲他微笑点头,莫珺更是盛了一杯清水给他,吕信接过在最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羊、马、驼三卫还没下去,阴石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走到广场中央,用剑往周围一指:“你们谁来?” 阴石本来话就少,再加上八爷刚刚去世,他就更不愿说话,到了这里这是他的第一句话,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