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断流,就算是上游取水多了,一时断流,只要你等一会,水一定会来,因此在这条河的两边,就零零散散自然聚集起了一些村落,也形成了一块块小小的绿洲,让这条河成为飘动在茫茫沙漠中的一根绿色飘带。 天热的时候,常常会有些雪山融水汇入其中,水量要大很多,但即使到了冬季,外面滴水成冰,这条河也不会上冻,因为天姆泉流出的水在冬天都是冒着气的,手放进去都不是很凉,这更增加了她的神圣感。 因为这条河的神圣,所以沿途的这些村庄牧民都极为虔诚的信奉天姆,他们极其严格的遵守祖训,只能从河里取水,决不能把任何不干净的东西排进河里,否则就要遭受天姆的诅咒,这样一来,上下游就能永远共享一河清水。 有了这条河的指引,翁锐他们很容易就到了天姆圣山,承天教的圣地天姆宫,也就是几次把中土武林搅得天翻地覆的承天教的老巢。 不像八爷和天宫老人来到这里受到礼遇和热情的接待,因为那是八爷花了血本,而翁锐他们在大门外远远就被拦住,迎接他们的人也很特别,都是手持刀剑威风凌凌的承天教武士,不是一个,是一大群,并且怒目而视,似乎随时准备大打一场。 这不是天姆宫平时有的架势,平时来这里的多是顶礼膜拜恭送奉养的信徒,显然他们不是,对方似乎已经明白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恐怕他们从哪里来刚做了什么人家也是知道的,但问还是要问的。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一位武士上前问道。 “我们是沙康圣使请来的客人,你请他来见我。”翁锐道。 “放肆!”武士一声厉喝:“护教圣使是教内尊者,岂能屈尊前来见你们!” “这么说,他现在就在里面了?”翁锐忽然面露惊喜之色。 “圣使在不在管你什么事,”这家伙一看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过,是他请我来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翁锐想,在这里尽可能不扯上和承天教的恩怨,“既然他不能出来,哪我们就进去见他吧,你前面带路。” 翁锐也看出这是一伙没什么身份的武士,也不想跟他们在此计较,说完就往里走,众人也随即跟上。 “站住!”那位武士退后一步,抬手阻拦。 “这又怎么啦?”孙庸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是承天教圣地,你们想进就进啊,”武士道,“想进去,就要遵守我们的规矩,先交出你们的所有兵器。” “要是我们不交呢?”孙庸冷着脸道。 “那就是擅闯圣宫,”武士蛮横道:“擅闯圣宫者都得死!” “都得死吗,那我倒要看看!” 孙庸话音未落,身影已经飘然而前,说话的武士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弯刀就到了孙庸手中,他把弯刀搁在那位武士的脖颈之上:“就这,也要别人都死吗?” “上!” 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前面阻拦的众武士几乎同时冲了出来,翁锐和阴石没动,只是吕信冲了出去,两人在众武士间飘忽闪动,只是几个穿梭,这些人就被撞得七零八落,两人来到中间,“哗啦”一声,将所有人的兵器都扔到了地上。 “不知我们现在还能不能进去?”孙庸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