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首‘成渊生龙’啊,我都能背了。” 莫珺说着从翁锐怀里坐直了道:“春丝挽风柔,夏雨骤行猛。秋水潺潺绵,冬雪纷纷轻。池平映人静,渊黑藏鱼深。势成裂天地,万里蛟龙腾。意境深远,气势恢宏,真是太好了。” “具体好在哪里,你说说看。”看着莫珺陶醉的样子,翁锐温柔地道。 “春夏秋冬,四季轮转,犹如人的一生,”莫珺道,“可以轻柔如春风,可以热烈如夏雨,潺潺秋水可以寄托遥远,就算是冬日的狂风暴雪,到了手上也可以轻若无物,这难道不美吗?” “还有呢?”翁锐深情地等待着。 “平静映人的水面,只要足够深,可以藏鱼化蛟,天地间灵力汇聚,凝成一点,便可势成破壳,腾云万里,”莫珺难得沉稳道,“可能每个人用一生都在等待着自己的那个点。” 显然翁锐已经不想等了,直接将莫珺抱起放在床上,手开始在她身上摩挲:“嘿嘿,我今天就给你那个点。” “你……”莫珺稍作挣扎就放弃了。 屋里灯黑了,只有轻轻的模糊不清的咦唔声和喘息声。 *** 第二天翁锐和莫珺都起得很早,他们很快就要离开长安,莫珺不仅想再吃一回家家豆腐,还想见识一下这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 天色还没有大亮,长安街上的行人很少,但等他们到了家家豆腐坊,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热气腾腾。 “翁家兄弟,莫家妹子,你们这么早就来啦?”家余氏一边招呼翁锐他们坐下一边道,“我们这头锅豆腐还没做好呢。” 这时,正在忙乎的家槐、家叶和家叶媳妇也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翁锐赶紧道:“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今天来得早是珺儿想看看你们的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 “呵呵,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辛苦活。”家槐憨厚地笑道。 “没事,莫家妹子要看就看吧,”家余氏热情道,“只是稍微离远一点,别把莫家妹子给烫着了,你看这细皮嫩肉的多疼人啊,呵呵。” “没事,没事,”莫珺被家余氏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忙,我自己看就行了,我会小心的。” 说笑着,家家几口人又忙乎起来,翁莫二人边看边听着他们的解释。 家余氏站在前面的大锅前,锅里热气腾腾,翻滚着的是白白的豆浆,浓浓的豆香味已经弥漫在整个作坊里,家余氏不时地搅着锅里,用勺子撩起一些豆浆看看煮的程度,家叶媳妇一边看着大锅下面的火,一边还要跑前跑后忙乎其他的事情。 在离大锅不远的地方,家槐站在一块石头上使劲摇着一个十字木架上挂着的大布兜,布兜里是白花花的刚磨好的豆子,布兜下面是一个大盆,承接着从布兜里沥出来的豆汁,还不时地要往布兜里面加一些水,以便能把豆汁和豆渣彻底分离开来,这样沥好的豆汁就可以盛到前面的大锅里熬豆浆了。 再往后面有个院子,院子的一边是几间偏房,是家具库房,其中的一间卫青在这里还躲过灾难。另外一边是个大棚子,棚子下面是一道石磨,一只小毛驴被捂着眼睛拉着石磨不停的转动,发出轻微的隆隆声,家叶正在把泡好的豆子往磨眼里加,磨眼旁边还搁着一只小木桶,通出一支小竹管滴滴答答往磨眼里面滴水。 家叶见翁锐和莫珺过来,腼腆的冲他们笑笑,还特意挑了一盏油灯挂在磨旁的棚顶上,好让他们看得更清亮一点,他自己不时地还抓起磨槽里磨出来的豆子,用手搓着看看粗细,调整着磨眼里滴水的大小和灌入豆子的多少。 “翁家兄弟,你们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