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身跃下,落在屋前依旧毫无声息。 “翁院主不必如此小心,”屋里人道,“这院子里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别人了。” 虽然在说话,但人却未踏出屋子半步,就算是在屋里,恐怕也没移动过位置。 “我们是两个人。”翁锐道。 “哦,看来是要让翁院主见笑了,”屋里人道,“两位请进吧,我就不出去迎接了。” 翁锐全身戒备,挑帘而进,吕信紧随其后,屋里摆设很是简单,蒙成孤身一人坐在案几旁边。 “蒙将军别来无恙啊!”翁锐微微一礼道。 “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多虚套,”蒙成道,“二位请坐,可是茶我只备了一位,慢待了。” “你知道我要来?”翁锐和吕信坐下道,那杯茶翁锐看都没看。 “我已经等你两天了,”蒙成道,“这么快就能找到我这里来,说明翁院主还是有些能耐的。” “这么说抓走莫珺的事是你干的?”翁锐道。 “烧掉卧龙谷的事也是我干的。”蒙成似乎对这两件事都觉得很无所谓。 “为什么?”翁锐道。 “有人想见见你。”蒙成道。 “谁?”翁锐道。 “这个你现在不必知道,自有你知道的时候。”蒙成道。 “就算是要见我,也不必防火抓人吧?”翁锐道。 “那是我的私心,”蒙成道,“本来就想放把火出口气,顺便把你引过来,但没成想翁院主静心修为极高,竟然不无所动,抓人只是下策。” “既然火放了,你现在心里的怨气可算平息?”翁锐道。 “既然翁檀已经死了,这把火烧得也很爽,我们就算扯平了吧。”蒙成道。 蒙成嘴里说扯平了,但他的话说得依然咬牙切齿,恨不能把翁锐吃了,翁檀老将军杀了他兄弟,因为他又致使翁老将军死在了长安,因为卫青的忌恨使他丢了官职,他又生恨烧了卧龙谷,看来怨气依然难平。 “那你可以把莫珺放了,你要到哪里见谁,我跟你去就是。”翁锐道。 “这个可不是我说了就算,”蒙成道,“你要反悔我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话倒是实话,以翁锐现在的修为,他要不想去哪里,还真没几个人请得动他。 “那你认为我们现在拿你没办法?”吕信在一旁有点不耐烦了。 “我知道你,”蒙成道,“天工门探听消息的第一高手,手段高明还有些狠辣,再加上这位号称天下第一的翁院主,我根本就微不足道,如果你不在乎莫家小姐的安危,对我怎么做倒真无所谓。” “知道就好,”吕信道,“你以为宰了你我就查不出来?” “那你可以试试,”蒙成似乎胸有成竹,“如果翁大院主真不想再见到莫家小姐的话!” “好啦,不说这些废话了,”翁锐道,“我怎样才能见到莫珺?” “明天你一个人跟我去一个地方,见到了你要见的人,自然就可以见到莫小姐。”蒙成道。 “现在莫珺在哪里?”翁锐道。 “这还真不好说,”蒙成道,“我们知道翁院主的能耐,当晚就有人将她送出了成,现在到了哪里,我还真不知道。” “好,我跟你去。”现在的翁锐也没了其他选择。 “院主,我跟你去。”吕信道。 “我说过就他一人!”蒙成再次强调了一遍。 “你……” “好,我就一个人去。”吕信还想说什么,被翁锐拦掉。 “那好,明日卯时三刻南城门外见。”蒙成已经起身送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