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控制住,就极有可能对别人构成伤害。 等阴石稍微安定了,翁锐再次以“真元巡脉”给他疏解经脉的淤塞,待得他气息慢慢平复,翁锐这才解开他的穴道,拿出东西给他吃,拿出早已熬制好的药给他喝。 这时候的阴石就像一个乖孩子,给他吃和喝都不拒绝,并且还很配合,有滋有味,等他吃完了,竟然低头看着他的玉坠,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对这一屋子的人,包括他的父亲八爷,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在随后的几天里,翁锐几乎就住在八爷这里,随时要应对阴石隐疾复发的状况,八爷依旧坐在阴石身边,痴痴呆呆地看着他,一步也不肯离开。 好在阴柔当初买的这个院子还算大,房间也不少,这回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有的是地方住,只要收拾一下就行,阴柔和丁兰就住在八爷隔壁,而林枫就住在对面,他这一阵子几乎成了这里的管家,出门采买和找人做饭都由他包了。 这些天猪猪几乎天天过来,秦师傅和秦英也来过几次,每次都给阴石把脉,询问需求,但他们的医术还是有限,对这种病也是束手无策,过来看看既是一个礼节,也算是一个经历。 “你觉得石儿还有救吗?” 四五天过去了,八爷终于开口了,阴石的状况已经让他不忍心看下去了。 “八爷,我觉得还有希望,”翁锐道,“从阴石大哥还对他的那块玉坠有记忆,说明他的其他记忆也是有可能会复的。” “对啊,爹,石儿肯定能恢复的,”闻声赶过来的阴柔赶紧道,“玉儿姑娘是亢宿仙人的弟子,过几天她就到了,她的医术已经和他师父不差上下,再加上有翁门主相助,石儿一定能治好的,您真的不用太过担心。” “唉,这都是我造的孽。”八爷深深地叹了口气。 “爹,我知道您为石儿的事自责地一辈子,”阴柔道,“但上天又给了我们这次机会,让我们一家人能够重新团聚,这怎么说都是好事啊。” “我知道,”八爷黯然道,“可是你娘却看不到了。” “我娘一定会知道的。”说这话的时候阴柔的眼里再次充满泪水,这跨越几十年的磨难在每个人心里都深深的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爹,您真的不用再伤心了,我们知道这些年您心里一直很苦,”丁兰看见八爷终于说话了,也就上前跟着安慰几句,也算是尽一点晚辈的孝心,“这块玉坠您在身上带了几十年,是您对石儿最后一点念想想,而您却把它交给了翁门主,结果两个儿子都因为它找到了,没准就是我娘让您这么做的呢。” “嗨,嘿嘿,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很多天了,八爷脸上终于见到了笑容。 “八爷,我觉得丁姑娘说得不错,”翁锐道,“一定是伯母要您这么做的,否则哪能这么巧呢。” “好啦,不说这个了,”八爷道,“你给我说说石儿这个病吧。” “我从十几年前就认识阴石大哥,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师兄,那时候他还叫天灵子,”翁锐道,“只是那时候他的脾气有点古怪,师父也没怎么教他,他为这件事还经常打我,嘿嘿。” 看着昏睡在一旁的阴石,翁锐一谈起这些往事,也不由感慨万千。 “天枢子有他的教法,只是石儿没这个缘分,悟不透他的意思,”八爷有点遗憾地道,“他来过长安很多次,离得那么近,我怎么就没发现是他呢?唉,我当时要仔细看看就好了。” “爹,您又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