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他也不会自行消散。” “哪这几股真气能不能被清除?”天枢老人道。 “这几股真气很是怪异,甚至有些妖邪,性状各不相同,且施入的手法各异,清除难度很大,得慢慢来,”翁锐道,“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真的伤了珏儿。” “好,那我们就不急,”曾禔轻松道,“只要能治好珏儿,我们就慢慢来。” “你打算怎么做?”从天枢老人的脸色来看,他并不是很轻松。 “用‘化’‘渲’二法,”翁锐道,“通过真元巡脉的手法,用凝练的真气将那几处妖邪之气慢慢化掉,然后再用温和的真气渲和那几个地方,修复因凝滞而受损的经脉,珏儿就会慢慢恢复,也不会留下啥后遗症。” “这太好了,珏儿终于有救了。”龙玉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师兄有办法。”孙庸也是由衷的表示赞叹。 天枢老人没有吭声,而是拉起孙珏的小手,手搭他的脉门凝练一股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轻了他觉得畅通无碍,重了确实会有阻碍,孙珏还会感到不舒服,但他却一点也探查不出翁锐所说的那几股极细的邪气。 “锐儿,你这真元巡脉是否非常耗费体力?”天枢老人道。 “没事的,师父,”翁锐道,“我扛得住。” “不是扛不扛得住的问题,”天枢老人道,“我是说你要把珏儿治好,你的真元会消耗多少?” “五成左右,”翁锐道,“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能恢复的。” “有没有其他办法?”天枢老人道。 “就目前来说,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办法,”翁锐道,“要治,我们还得快,拖得越久,就会损害越大,治起来就越麻烦。” 一听给儿子治病要耗掉师兄一半的真元,孙庸就再也坐不住了。 “这怎么行,”孙庸急道,“你教我怎么做,我来!” “这个你还真来不了,”天枢老人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珏儿这病就是冲着你师兄来的。” “师父,您这话何意?”翁锐道。 “前些天在前往云峰山的路上,我还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非抓着这个孩子不放,一定要在他身上做文章,还指名道姓地说只有你能救他,”天枢老人点着点着头道,“我现在是终于有点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曾禔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看来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连环计,”天枢老人道,“先是用晏郎将天玑子僵在龙目山,再用珏儿要我发誓置身于承天教的事之外,再以给珏儿治病在一两个月内耗掉锐儿五成的功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师父,有件事我还没敢跟您说。”翁锐惶惑道。 “什么事?”天枢老人道。 “我们老门主留下一封书信,说他仙游了,然后就不知所踪。”翁锐道。 “天工子?”天枢老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惊道。 “是。”翁锐道。 “什么信?给我看看!”天枢老人道。 翁锐将锦帛交到天枢老人手上,粗粗看了一遍道:“就凭这,怎么可能?” “我也是不信,”翁锐道,“所以我对外也没有发布消息,已经悄悄派了门人子弟各处查找他老人家的下落,近日应该就会有消息。” “为了这个事,锐哥哥都和天工门的人闹翻了,”朱玉道,“那个沌阳还带着弟子君瑞想抢他门主的位置。” “你和他们动手了?”天枢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