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听说过‘禁魔令’这件事吧?” “这天下都快为这件事炸锅了,”褚良道,“莫非你们也加入了承天教。” “是啊,”程开道,“我们本想这是一个不错的买卖,花点钱进去就可以一直收钱,但这才刚刚开始就让拆掉,到现在天承教里也没人管,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呵呵,看来这天承教真的是害人不浅呐。”褚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 “这不是大汉皇帝不让干吗,怎么就是承天教害人了?”显然到现在梁磊都没觉的承天教有什么错。 “我们先不管承天教有没有错,”褚良道,“如果你是大汉皇帝,看到忽然兴起一个教派,耗费钱财兴建庙宇,还像漩涡吸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把百姓手中的钱吸进去,让大汉立朝近百年来休养生息的成果毁于一旦,你会怎么做?” “这……”梁磊一时语塞,“有那么严重吗?” “就你一两家庙当然没多大关系,”褚良道,“大如果大汉境内要有成天上万家这样的庙宇,这得从百姓,还有很多商人富户那里抽走多少钱,这民间没钱了,朝廷的府库就得空啊,这还拿什么去打仗啊?” “那他就不能不打吗?”梁磊道道。 “没人想打仗的,皇帝也不例外,”褚良道,“从前朝到大汉,中土地带一直受北方匈奴的袭扰,但那时国家贫弱,打不过人家呀,只好用和亲的办法安抚,但也常常吃暗亏,直到当今天子登基,民富国强,他才敢下决心和凶奴一战,这战事刚取得了一些进展,你想他会停下来吗?” “褚门主果然高才,确实是这个理,”程开道,“但我们已经踏上这条船,现在可如何是好?” “我看你还是别蹚这趟浑水的好,”褚良道,“这也不是一条好船,弄不好还会惹上祸患,损失点钱财还可以挣回来,要是把命都搭进去那就不值当了。” “您说这天承教真的会和大汉朝廷作对?”程开道。 “这我倒还不敢说,”褚良道,“但摆明了的是大汉朝廷一定不会让天承教活下去。” “但他禁得了吗?很多普通百姓都开始信这个了,”程开道,“这两天官府挡着庙门不让开,就算是到了晚上还是有人偷偷去,并且还往里面供奉扔钱。” “我觉得越是这样,朝廷可能就会管得越严,”褚良道,“即便朝廷管不过来,恐怕承天教要想再这样顺利的延续下去也很难。” “你是说还有人不想天承教继续下去?”程开道。 “不是继不继续下去的问题,而是要灭掉它,”褚良道,“你看现在天工门和天承教势同水火,为了遏制承天教的扩张,翁锐翁门主利用他和卫青为大将军的关系,连朝廷的力量都用上了,恐怕这场江湖纷争很快就会有结果。” “承天教后面的势力也很大啊,”梁磊道,“听说南越国也在支持他们,承天教的圣左使迦南都做了南越国的国师,他们还有八大卫使,长使无数,我们这些少使就不用算了。” “你们会去和天工门做对吗?”褚良道。 “当然不会,”梁磊道,“我们只想赚点钱。” “这就对了,”褚良道,“别看承天教现在笼络的人多,但很多人都想你们一样,只是为了谋财,真正想跟着他们拼命的人并不多,这样一来他们的实力就比较有限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