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曾禔就道,“说话还卖起关子来了。” “呵呵,”天枢老人不以为意的笑笑,“从天工门江都工部遇袭开始,围绕天工门发生的事,围绕珏儿被劫发生的事,围绕工门这行发生的事,围绕南越发生的事,还有近期不断挑动江湖的承天教的事,原来看似孤立,现在却慢慢都连了起来,环环相扣,密不透风,层层推进,到现在才进入了重点,真是高手啊,难怪锐儿会对他感兴趣。” “你这都是么呀,还是没说到重点啊!”曾禔急道。 “就我看啊,这压根就不是针对江湖,更不是针对哪个门派,而是针对大汉的江山而来的。”天枢老人道。 “啊!?” 三个女都是一声轻轻的惊呼,看来他们从未朝这方面想过,而孙庸和翁锐也是相互看了一眼,静静等着天枢老人的分析。 “以汉制汉,釜底抽薪,高明啊!”天枢老人似乎还沉浸在欣赏之中。 “你……” “呵呵,你别急,”天枢老人抬手打断了曾禔的话,“不管是袭扰嫁祸天工门而控制工门几大门派,还是现在到处发展教众修建庙宇,都是为了聚敛钱财,任其发展,这会把大汉慢慢的掏空啊。” “有这么严重吗?”曾禔道。 “谁会做这件事?难道就是那个西域人迦南?”孙庸道。 “先不要管是谁,我们可以做个分析,”天枢老人道,“大汉初立之时羸弱不堪,经历代帝王法道家思想,无为而治,休养生息,藏富于民,这才有了今天民富国强的局面,当今圣上才能一展抱负,解决历代都存在的对大汉的威胁,你们想想看,是谁现在最希望大汉就此衰弱下去?” “当然是匈奴了!”翁锐很坚定的道。 “不是西域的迦南和承天教吗?怎么又扯上匈奴了?”曾禔道。 “西域太远,南越人少,并且财力都极为有限,这些都不足成为大汉的威胁,”天枢老人道,“但匈奴雄霸北域已有数百年之久,根深叶茂,势力广博,被大汉这些年一压,最有可能动这脑经的可就是它了。” “可是这些人一直雄踞大漠,茹毛饮血,哪会有这么高的谋略呀?”朱玉道。 “玉儿这句话可算是说对了,”天枢老人道,“但大汉境内的人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高人名士很多,难免会有人由于某种缘由或者利益出卖大汉。” “这怎么能帮着外人呢?这不就是汉奸吗?”朱玉气道。 “汉奸?对!就是汉奸!”天枢老人赞赏道,“这个词用得不错!” “师父,”翁锐道,“你的分析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但这事广布大汉境内,在百姓之中已经散播开来,现在除了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迦南,我们根本就无法下手。” “你是想借助于卫青?”天枢老人道。 “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师父,呵呵,”翁锐笑道,“现在恐怕也只有借助朝廷的力量能制止这件事,朝廷在面上,我们在点上。” “不是你借助朝廷的力量,是朝廷借助你的力量,”天枢老人道,“这本是朝廷的事,你只是蹚了一趟红尘而已。” “师父说得对,”翁锐道,“这是朝廷的事情,我知道怎么跟卫师兄说了。” “那你还要去长安?”孙庸道。 “不用,我们有传递消息的方法。”翁锐道。 “事关重大,还是你写好信让阿成专门跑一趟吧,”天枢老人道,“这小伙子聪明灵活,天天窝在这里太委屈他了,也让他顺便出去长长见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