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郎国朝官穿着便服,用一辆小马车很低调的把住在后院的滇使接走了,走在大街上,跟普通走亲串户的权贵富户没什么两样,只是这辆车从夜郎王宫的边门悄悄驶了进去。 在夜郎王宫,夜郎王多同想在一处偏殿接见滇使,但滇使却硬生生的走到大殿门口,怒目而待。 “大王在那边等着你,为什么你一定要走到这里?”随行的朝官问道。 “在外为了隐藏踪迹,怎么待我我没意见,”滇使道,“但既然要我进宫,就应该在大殿,贵国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叫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哪来那么多废话?”随行武士吼道。 “两国交使,有你一个武士什么话?”滇使怒道。 “轻视我王,就该当死罪!”武士道,对滇国人,夜郎人有一种天生的愤慨。 “我来这里是代表我家滇王,不入正殿就是轻视我王,”滇使道,“要么你们就在这里把我杀了,否则我绝不会去偏殿。” “滇使见谅,我这就去禀报。”朝官看这滇使正义凌然,不敢慢待,立即前去禀报。 没过多一会功夫,大殿的门打开了,一位内官走了出来,径直到滇使近前道:“大王请滇使正殿觐见。” “多谢,烦请前面带路。”滇使客气道。 进得殿来,见夜郎王高坐在上,滇使上前一步,单膝跪倒行礼:“滇国使者句醇拜见夜郎王。” “好说,赐坐。”多同显然对这个滇使句醇比较冷漠。 “谢大王赐坐。”句醇倒是没理会多同的态度,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这个句醇可不简单,虽在滇国位置不算太高,出身军士,但因其武功好,又能说会道被滇王留在身边做个参谋,这回正好派上了用场,在这个关键时刻让他悄悄出使夜郎。 对句醇来说这也是他人生最好的机会,虽然滇王看上他,但那只是他的口才,武功和胆略没有机会展示,没有军功,自然也就没有高位,他能不能在滇国真正的出人头地,也要看他这次事情能办得怎样。 “你说说吧,你们滇国又看上我们那块地方了?”这夜郎王一开口就充满火气。 “大王,您说笑了,”句醇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地图道,“这是近些年来滇国占领的夜郎国土地和夜郎国占领的滇国土地,我王已经都在上面标了出来,并且让我转告大王,是夜郎国的土地就还给夜郎,是滇国的土地,也请夜郎交还,从此两不相欠,和睦相处。” 有人过来拿了地图呈给夜郎王多同,夜郎王看完后就交给盟将令亥和盟相多邦,两人都看完后冲多同点了点头。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多同道,其实滇国的意思他比谁都明白。 “既然是邻国,我们不该和睦相处吗?”句醇道,“这也是我家大王的一点美意。” “可你们前些年并不是这样想的。”多同道。 “人总是会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