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问了一句道:“被毒兽咬了,很严重。” “我能去看看吗?”朱玉道。 朱山问过后道:“他说不行,巫师做法谁也不能打扰。” “哥,你就给他说我很厉害的,能救活那个姑娘。”朱玉道。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朱山道,“要救不活的话他们会杀了你!” “没事,有我呢,”翁锐道,“你就给他说,让玉儿试试。” “这……”朱山还是有点犹豫,他太知道这些濮人的野蛮及不讲道理了。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钟铉道,“就算有事我们几个还保护不了玉儿一个。” “没事,只要药囊到了我手上,他们伤不了我。”玉儿道。 朱山想想也是,就把玉儿的能耐添油加醋的对那个头领说了,惊得他一愣一愣的,然后对周围的人吩咐一句,自己立即跑上前去禀报。 看来这位大族长也是有点见识的人,可能知道这大山以外的中土人士高人很多,听说这里面有医者可以救他女儿,跟着那位头领亲自过来迎接。 这位大族长年纪越五十来岁,身材挺高,皮肤黝黑,打扮和普通仆人差不多,只是头上的草冠插有五根长长的羽毛,显示着其尊贵的身份。 “纳库赛巴尼哪!纳库赛巴尼哪!” 大族长一上来就左手扶胸弯腰行礼,翁锐极众人也赶忙以同样的方式还礼。 “他再说什么?”朱玉道。 “他要你救救她女儿。”朱山道。 “那赶紧让他带我去看看。”朱玉道。 朱山咕噜了两句,大族长立即侧身请朱玉前行,朱山他们跟着,但被周围执剑的濮人拦住,朱山指指自己的嘴,又哇啦了两句,大概是说只有他懂濮人的话,他们这才把他放了过去,其他人都被留在原地继续看着。 朱玉到了人群中间,见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榻之上,身下是一些新鲜的青草,木塔周围还摆着不少花和极其古怪她没见过的东西,大概是做法用的神物。 朱玉顾不上研究这些,一看小女孩面色铁青,神智不醒,浑身哆嗦,典型的中毒之兆,当下也顾不了什么礼节仪式,冲过去直接查看她的鼻息眼睛,再搭她的脉象,惊得面无血色。 看到这种情况,正在做法的巫师似有不满,想上来阻拦朱玉,被大族长吼了一句退到一边。 “哥,快叫锐哥哥来,”朱玉急道,“还有我的药囊!” 朱山当下也不敢迟疑,立即对大族长咕噜几句,大族长一挥手,即可就有人跑了下去,把翁锐叫了上来。 “玉儿,怎么样?”翁锐道。 “锐哥哥,”朱玉道,“她中了很奇怪的一种毒,后面不知怎么又吃进去了好几种毒,前毒未解,后毒还在加深,得先想办法把她吃进去的毒物吐出来,她现在身子极弱,内息时有时无,施针来不及了,你得先用‘真元循脉’护住她的心脉,还要帮她吐出来。” “我知道。” 朱玉几句话翁锐就大概明白了情况,他深谙医理,自然不需要多讲,立即近前蹲下,搭上小姑娘的脉门,一股真气缓缓输入她的体内。 没过一会功夫,小姑娘身体就有了剧烈的反应,先是不断地扭动,似乎非常难受,后来转为身体弯曲又直起,并且幅度越来越大。 “你轻点……” 朱玉话音未落,小姑娘脖子一伸,“呕”的一声吐出了不少污物,颜色发黑,随即又连续几下,直到有些暗红这才停下。 “清水!”朱玉道。 马上有人把水递到朱玉手上,她坐上木榻,搂着小姑娘慢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