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锐道。 “商队里我认识的人很少,不会这么巧吧?”朱山道。 “那当年你们来踩这条路的时候还有谁跟着?”翁锐道。 “除了我和大师兄,就剩下费英了。”朱山道。 “那还好办,”翁锐一挥手道,“我们走,先赶上他们再说。” 有句俗话叫做隔山望死兔,就是说你看见山沟那边有只兔子活蹦乱跳的,等你赶过去,那只兔子早已死了,这山里的路看起来近,但走起来要绕上很远,还不是说赶上就能赶上的。 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天擦黑的时候在一处山谷的平地赶上了商队。 本来这支商队已经扎营,准备过夜歇息,但后面忽然又来了支人马,哪怕只有五六个人,也使他们极为紧张,纷纷起身观瞧,有人看护马匹骡子,有人护卫货物,还有人已经暗暗操起了家伙,随时准备一搏。 看这架势,他们现在直接过去似乎有些不合适,翁锐抬头看看天色,似乎觉得这个时间这山路也实在不能走了,其实他没想走,就招呼大家在不远处开始卸下骡子背上的东西,撑起帐篷,拿出干粮,也准备在此过夜了。 他们的举动使前面的那伙人更紧张了,这要么上前打个招呼,说明没有恶意,要么你抢东西,大家拼个你死我活,也算有个了结,可这些人也在这里安营扎寨,直接不走了,在这荒山野岭这么呆着实在是憋得慌,有位年轻人就想拎着家伙上去,但被一壮年人给拦住了。 好不容易等那几个人安顿下来,终于有个人过来了,来者正是朱山,他是以借火种的名义来看看情况的。 “各位老大好,你们是做生意的吧?”朱山和颜悦色的打着招呼。 “你们是什么人?”看来对方并不太友好。 “我们是路过的,”朱山道,“这天黑了也没法再走了,我是想跟你们借个火种,在这里凑合一晚。” 朱山边说便打量着这里的人和物,东西都堆在中间,有几个手持家伙的人看着,还有几人把所有的牲口都集中起来喂养,除了几个埋头做饭的,其他的人都几乎围了上来,连那喂牲口和做饭的也不停的朝这边瞅。 “你别看了,”为首的一位壮年道,“我们确实是做生意的,你们要去哪里,怎么走这条路?” “这不是去夜郎国的路吗,你们也去那里?” 朱山倒是说出了他们的目的地,估计也没人信,这常出门在外的人有几个会把自己去处告诉陌生人呢?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顺便问问你们。 “我们去哪里不重要,”另一位壮年稍显瘦削的人道,“你们去夜郎国做什么?也是做生意?” “我们不做生意,只是去看望一位朋友。”朱山道。 “你们在夜郎国有朋友?”瘦削的人道。 “这位大哥,我们在夜郎国有个朋友很奇怪吗,”朱山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也没在这群人里面看到熟悉的面孔,“我只是来借个火种,你至于像盘问坏人一样盘问我吗?” “呵呵呵,这位小兄弟别生气,”为首的壮年男子道,“我这位兄弟性子急了点,不过这深山野岭我们也不能不小心一点,您多担待,来人,给这位小兄弟火种。” 朱山还想到烧火做饭的地方自己去拿,顺便也看一下他们到底运送的是什么货物,但被人家客气的拦住了,很快就有人把火种递到他的手上,朱山也只好道声谢回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