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差法,说说看。”翁锐道。 对这个爱财如命的妻哥,翁锐此刻非常了解他的感受,每少掉一块生意,每少赚一笔钱都像剜了他的肉似的,不管现在有多少钱,这个性格一直都没有变。 对翁锐来说,本来对赚钱就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现在就算不赚也没有什么关系,但这背后的事情却必须弄明白。 “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朱山道,“现在各地工部都几乎接不到活,所有大的东主躲我们就像躲瘟疫似的,问人家都含糊其辞,说都不愿意多说,就算现在有活干的地方天天都有人往外面跑,正常开工、按时完工都成了困难。” “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翁锐道。 “这不明摆着吗,”朱山道,“现在火灵门的事,齐蓁的事,最近发生的玄墨门的事,还有其他乱七八糟子虚乌有的事到处都在传,简直是把天工门传成了一个魔教,似乎只要谁和我们扯上关系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呵呵,不做就不做,”翁锐微微一笑道,“做不到生意各地就先停一停也未尝不可。” “这怎么行?”朱山道,“这各地工部还有天工山上的人,就不算前来帮工挣钱的人,也有好几百人要吃饭用度,挣不来钱怎么办?” “你放心吧,”翁锐道,“这些年你带大家挣了很多钱,就算是有个几年不干也饿不着大家,以前你没来的时候大家不也有饭吃吗?” “但这样总要坐吃山空的呀?”朱山道。 “但现在你也干不了啊!”翁锐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认了?”朱山道。 “当然不会,”翁锐道,“这两个多月以来怪事频发,招招剑指天工门,这后面一定是有个极大的阴谋,不解决这个问题,其他的事就算你想做恐怕也难做好。” “对,我早就这么想了,”朱山道,“长痛不如短痛,否则这生意真没法做了。” “估计你想短痛也未必就能短得了,”翁锐道,“总的看来,人家已经准备了好几年,并且行事如此隐秘,不是我们短期就能解决的。” “对了,门主,”沌信道,“最近对这件事我想了很多,但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事,你说。”翁锐道。 “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冲我们的钱来的。” 沌信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朱山打断:“这怎么可能,先是挑衅杀我们的人,后来又把火神凹的事情嫁祸给我们,还派人给我们送账单要我们付钱,我们不付就到处捣乱弄得我们做不成生意,这不是为钱是为了什么?” “山子,你别着急,”翁锐道,“你让沌信掌祭把话说完。” “朱掌司的分析没错,”沌信道,“但我们想想,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到处抹黑我们,把我们搞得一处生意也接不着,我们挣不到钱,他的钱从哪里来?” “对啊,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朱山道。 “但问题就在这里,”沌信道,“最近我还发现,这些人实质性的只是对我们江都工部发动了一次袭击,造成君庭掌监死亡,齐蓁的事情我有疏忽,但也是他们特意而为,剩下的事情都和我们没太大关系,但对我们的影响却是很大,实际上我们十六个工部没有一家付钱给他,他们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似乎和一开始拉开的架势有点不符。”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我们这里只是虚晃一枪?”翁锐道。 “这个还不好说,”沌信道,“但现在至少没看到他们要和我们死磕的迹象。” “那这么做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啊?”朱山道。 “朱掌司这句话问得好,”沌信道,“我们被折腾的七上八下的,到头来我们既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我们却可以找到一个方向,那就是谁在这里面得到了好处?” “这还用说,肯定是玄墨门和仙工坊了。”君桃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