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门的利益没有受到太大损失。 朱山被从枯井里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嘴里还塞满了破布,并且被紧紧的绑在了脑后,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如果没人去救他,就算他真的死在那里都不会有人知道,当他被弄上来解掉绳索和嘴里的破布,麻木的手脚半天才获得知觉,一直张着的颌骨也是活动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说话,受了这么大的罪,他心中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 翁锐知道朱山心中的感受,他的心情也十分复杂,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状况,涉及到整个门派数百人众,或者还不止,他不能不慎重对待。 “我说的你听到了没有,大哥!”按理说朱山作为哥哥翁锐应该跟着朱玉叫他大哥,但从小他都这么叫惯了,也没人觉得不对,看着一直沉默的翁锐,朱山已经忍不住了。 “你身体没啥大碍吧?”翁锐徐徐吐出一口气道。 “我真的没事,你已经问过好几遍了,”朱山急道,“我在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对呀,门主,你得拿个主意,大家都看着您哪。”沌仪道。 “先把君庭的妻子、孩子安顿好,不要再让他们受到伤害,”翁锐道,“各个工场的活继续干,并且要大张旗鼓的干,不能失了我们的气势。” “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沌仪有些不解。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门了?”朱山道。 君悦抬眼往上看了了,嘴张了张,又合上了,有门主和这么多的掌司和掌祭在这里,他是没资格说话的,但那天挨打的有他,可以说受刺激最大的也是他,这样解决对他们江都工部来说跟不解决确实没什么两样。 “我说你们不要这么着急,门主自会有他的考虑,”还是君轩对这件事要笃定一些,“这件事不同于江湖门派间的冲突寻仇,似乎也不是商家之间的利益冲突,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很深的背景。” “君轩掌司说的没错,这事没那么简单”翁锐道,“这位灰衣老者显然是一代武林名宿,他知道很多人,但我们却不知道他,连他的一点传闻和故事都没听说过,这人的修为高深莫测,这种人往往不太会缺钱,也不会为钱去奔波,但他却一反常态的要我们拿出一半的收入给他,你们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朱山道,“钱谁会不喜欢,有钱能住好的,有钱能吃好的,有钱还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要是我有那么好的武功,我也说不定要去强迫别人把钱给我了。” “那是你还没有练到这种境界,”翁锐道,“修炼之人自会有他们的追求,要是心里想着钱,恐怕永远也修炼不到这样的境界。他自己只说他需要钱,那不是他自己为了占有,而是想做一些事情,如果这些事情是好事,他要说了我们给了也就给了,但他不肯说,那就说明他要做的这件事也见不了天日。” “门主说的有道理,”君轩道,“那他做什么事要那么多钱?” “这才是问题的要害,”翁锐道,“他要的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财力供给,说明他要做的不是一件事,而是一连串的事,而且还是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是不是会危害到整个武林我们也不得而知。” “他还说了一件事,”君轩道,“他说也许十年后就不要我们的钱了,到时候或许还会给我们更多,看来他要做的事大概十年就会有结果。” “不管他要做什么,把他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朱山道。 “如果他真的要做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会是一个人吗?”翁锐道,“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