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怎么着?”朱山道。 “嘿,外地来的毛头小子还这么横,”老叫花八爷道:“小子们,给他们教教这长安城的规矩!” “是!”这四五个小叫化答应一声,抡起手里的竹竿就往朱山身上招呼,可还没等这些竹竿落朱山身上,就见翁锐一个闪身,手一伸,这四五个小叫化的手里的竹竿就到了他的手上,吓得这几个立即就往后躲。 “嘿,行啊,还有两下子,”老叫花上前一步:“怎么着,今天要在八爷我的地盘上叫板?” “哦,不,”翁锐欠欠身:“八爷您请,是我们不懂规矩,占了您的地儿。”说完他拉着挪到一边,把角落的位置让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朱山一下自急了,本来他想依仗翁锐的本事没人敢欺负占个好地方,没像他这么容易就让了。 “山子兄弟,没事,”他一边安慰朱山一边把手里的竹竿还了回去:“现在天还不冷,我们在哪里歇一下都一样。” 翁锐没有讨饭的经历,也没有和这些人在一起待的经验,他就只有一个想法,不要去惹事,就算是他自己厉害也不想惹,他有他的事情要做。 “哼,还是这位小兄弟懂规矩。”老叫花八爷边说便往角落走,其他的小叫花紧跟着他,但却远远的躲着翁锐,显然翁锐刚才一出手把他们给吓着了。 “八爷,你看我们今晚能在这里歇息吗?”翁锐再一次欠欠身。 “好吧,你们就住这儿吧!”老叫花八爷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一个会功夫的,开始说几句大话唬人家,这时候人家这么客气,就赶紧顺杆溜吧。 翁锐把朱山的行礼卷打开,把一个破麻布片铺在地上,再把他的破被窝铺在上面,招呼朱山和朱玉坐下,继续啃他们的干粮。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的呀?”过了好一会,可能是这城隍庙面里面太冷清了,老叫花八爷问了一声。 “八爷您是问我们呢,”翁锐道:“我们是从河东郡来的。” “嗯,一听你们就是那边的人,八爷我可是去过很多地方,”八爷唠叨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这个……”翁锐犹豫了,家里的事他也不能到处去讲啊:“是家里的一点私事,我们来找人。” “我一来就看出来了,你们几个中你是没有要过饭的,”八爷一指朱山道:“他和我们一样要过饭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朱山从小要饭,一直就混在这些人中间,一被点破,到增添了几分亲近感,也就是争个位置,也没有那么大的气要生。 “哼哼,我走的路比你过的桥都多,见的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八爷得意得一笑:“一听你那些抢地方的切口就知道错不了,呵呵。” “八爷,那你是这个行当的老前辈了啊?”朱山突然来了热情,拍上了八爷的马屁。 “哈哈,我这个年纪说前辈也可以的,”八爷笑道:“我在这长安城里都混了十几年了,这行当里就没有不知道我的。” “那官府的事情您知道吗?”朱山道。 翁锐突然明白朱山为什么刚才还气鼓鼓的,现在就突然对这个老叫花八爷献殷勤了呢,原来这家伙想到通过八爷去打听了,这还真是个路子,别看这家伙不爱念书,但是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 “那看你要问什么了,”八爷又来劲了:“皇上的事我知道一点,官府的事我知道一半,哈哈。” “哪……”朱山欲言又止,看向翁锐。 “八爷,要是有犯人从外地押解到京,他们会关押在哪里?”翁锐道。 “要问这也可以,”八爷道:“你先得告诉我你们叫什么?” 翁锐知道,自已身上的罪名还没有解脱,这里又是天子脚下,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