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查清楚了。”郑季道。 “还有一人呢?”校尉厉声问道。 “哦,你是说我那个大孙子吧,”翁檀老将军道:“他前些天出门去找他那个师父了?” “什么师父?他在那里?”校尉问道。 “当然是学武功的师父,”翁老将军道:“郑大人不会不知道吧,他和您儿子可是拜的同一个师父。” “你胡说,哪有什么师父,我那个逆子的功夫不就是你教他的吗?”郑季急道。 “哈哈哈,”翁檀大笑一声:“就我那点能耐,怎么能教了他们,不信你把你儿子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把他儿子叫过来问问,那不就是通知平阳侯了吗,他可没有那么笨:“你不要狡辩,一定是你把你那个孙子藏起来了,我昨天派人还查看过他都在的。” “来人,进去给我搜!”校尉怒道。 六七个兵卒跑了进去,一通翻箱倒柜,结果还是一无所有,有一个兵卒报道:“大人,在后院发现一个已经倒塌的密道,人肯定是从那里跑了。” “赶快派人到四面林子里去找,一定要给我追回来,”蒙成有点气急败坏:“哼,老东西,你竟敢把人放跑,你这是想造反哪,好,我就成全你,来人,把这帮逆犯就地正法!” “哟,这是谁这么威风啊,竟然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杀人了?”一个平稳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一人骑马走在前面,一人跑步跟在一侧,后面数十名侍卫和府兵跟着,这是平阳侯曹寿到了。 翁锐从暗道里跑了出来,顾不上多想,拿出他所有的功夫,朝平阳侯府方向奔去。这一带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地方,他知道每一条沟沟坎坎,他知道那里才是最捷径的路,从哪里走才不容易被发现,他不敢停歇,他知道,要是侯爷不能来,他们一家人今天可能就没命了。 经过五年的训练,翁锐的道家功法已经具有一定的火候,只是他练的都还是基础,还没有在功法上爆发出来,这让他有点有劲是不出来的感觉,就像一个富家子拿了一大把钱不知该怎么花,乱花一气很快就见底了。翁锐也是这样,没等到城门口,他已经快顶不住了,他刚想喘口气看看如何进城,就看到从城里出来了一队人马,骑马跑在前面的竟然是平阳侯曹寿,跟在他马旁边跑的是卫青,随后是一大群侍卫和府兵,出城后直向东郊而去。 看此情形,心急如焚的翁锐一下子跳了出来,朝卫青他们奔去,他想让侯爷去救他们全家,但他刚跑两步就停了下来,抹了一把汗水,也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卫青和侯爷这时候带着人去东郊,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他现在去不去告诉他们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知道侯爷去了能不能救下他们一家,何况那边的情况他现在一点也不知道,祖父的意思他非常明白,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请,他都不能被抓住,有他在外面,家里人就还有希望,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偷偷的跟着卫青他们,看看会是什么结果。 想明白了这一点,翁锐又再次抄小路赶回了那片小山谷,他不敢离得太近,更不敢回到从暗道爬出来的那片林子,怎么把自己藏起来不被发现他还是知道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