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从外推门进来,入眼的便是宴卿卿被压在铺地的绒毯上。 她似乎快要喘不过气,闻琉也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宫女想起宴卿卿先前交代过的话。 “今夜的事不可乱传,违者斩。” 她脸色突然煞白,福礼道:“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之后她便立马退了出去。 宴卿卿哪知宫女会莫名其妙的说这句话,她脸色微白,挣扎着推开闻琉,却又因为力气太小,动弹不得。 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可宴卿卿也没有多大慌乱,外面的宫女那么多,再叫一个过来就行。 宴卿卿镇静说:“陛下先起来,我找宫女进来,没事的。” 只要去外面挑个宫女进来就能解决的事,宴卿卿绝对不会把自己搭上去,她也没这个打算。 闻琉似乎也听懂了她的意思,强撑着半坐起来,他没让宴卿卿帮他,只说义姐快些走。 但宴卿卿连身子都还没起来,他就又不小心倒了下来,压得宴卿卿也摔回地上,她手微疼,发上的一支步摇落在地上,发出声轻响。宴卿卿正欲朝外让宫女进来,闻琉搂住她的细腰。 宴卿卿挣扎着推开他,避开他。她脑中想法杂乱,半点都不想发生以往的事,连忙对闻琉说外面有宫女, 可闻琉眼眶红得滴血,不听她的话。 宴卿卿的胸脯高耸,心底有恐慌,上下起伏得厉害。 “陛下,是我!”她急急说,“不行!” 闻琉药效发作得厉害,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紧紧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难受得喘热气。 宴卿卿的身子倒在地上,被他压得紧紧,不能动弹。 宫女在殿门外手心发抖,不敢动弹。她听不清别的,但东西落地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出来。 …… 案桌上的几件摆饰掉在地上,幸而没放什么易碎的东西,玉佩也落在绒毯上,和这些东西交叠在一起。 闻琉在书椅上闭眼,宴卿卿坐在他的身上,不得已搂住他的脖颈,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玉脊,衣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裹裤更是像几块碎布,她浑身也是汗涔涔,小口喘着气。 那滚烫之物还在她身子里,可闻琉却已经睡了过去,想来又是那药的作用。 她小心翼翼地忍着疼痛,掰开他紧紧搂住自己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带出白色的泥泞,双腿触地,一时脱了力气,半摔在地上。 宴卿卿强撑着要站起来,却觉得腿难受,如同被蹭伤了一样,她不敢看闻琉,又怕他着凉,只能把他的袍子放下遮住他的身体。 她的胸脯上有牙印的红痕,细腰上和腿根都要青红的指印。 宴卿卿的发髻已经乱了,混着黏腻的汗水贴在脸上,簪子步摇落了一地,她万万没想到会再一次发生这种荒唐事。 她心中疲累,却轻咬唇,坐在地上,手搭在案桌腿,头慢慢靠在手上,嫩泽的双腿在绒毯上十分诱人。便是宴卿卿这般性子想得开,也难免落下了泪。 第一次是刘二小姐,现在是曲觅荷,她也是倒了许多霉,都撞上了。 有东西顺着她的腿滑下,宴卿卿咬唇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不是喜哭的。 宴卿卿垂下眸,捡起旁边的一件尚且还算完好的外衣草草披上。 即便她对曲觅荷有疑心,可也始终在想方设法保全曲觅荷母子,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多余了。 宴卿卿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大抵不过是曲觅荷临到头时慌了,又怕人怀疑,便紧赶着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