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怪异,不由松了口气。 太想问这些事,所以导致出幻觉了吧。 赵紊对她摇了摇头,闷声说:“今天十分倒霉,本来只是过去贺个寿宴而已,哪想到那李四小姐闹腾出这么大的事,害得我们都被罚了。” 宋竹筠心下一动,不动声色的问:“发生了什么?” “那宁国公府四小姐,不想嫁与我,于是便找人耍了小心思,想要污蔑卿卿同我关系异常。”赵紊皱了皱眉,似乎更加郁闷了,“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再说了,卿卿和我许久未见,我送点东西又怎么样?” “之后呢?”宋竹筠眼底有探究,“郡王不会是和她们吵了一架吧?” 赵紊说:“皇上在我前边呢,我哪敢像他们一样闹,到时又要说我这样那样。” “皇上?”宋竹筠似乎有点惊讶,“您不是早上去见的他吗?他和你一起去了?皇上不轻易出宫,难道他与宁国公关系很好?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唉。”赵紊叹了口气,往房间里走。 宋竹筠连忙跟在他后面,问他怎么又叹起气来。 “你问得太多了,我不想说。” 赵紊边走边说,看起来还是心情不好,宋竹筠知道他对宴卿卿在乎,倒也没料到他会颓成这样。 宋竹筠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越矩,可实在耐不住想知道之后到底怎么样了。 她在驿站呆了一天,怕引起怀疑,今天一整天都没出去,自然也见不到留在京城联络自己的人。 宁国公府的四小姐是个单纯的,家里人都宠着她,没经历过什么大磨难,更不识人心。 随便几句话便能挑拨她,让她没了嫁人的心思,而且宋竹筠还跟赵紊过来,那四小姐不想嫁的心思更是只会多,不会少。 但远远不够,光这样毁的不过只是赵紊的婚事,其余的倒找不出别的好处了。 所以在京城中的另一些探子,就小心翼翼地尝试跟陆覃接触。 这人心思不正,对几乎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学生出手,一想便知他本性如何。 他又贪图宁国公府给他的地位,宁国府小姐少爷的先生,这在外面可是个好名头,毕竟不是谁的字都惊得动这些世家的。 无论事情结果如何,会闹出些谣言是必然的,她的人连茶楼里嘴溜的说书先生都找了,只是皇上突然出现,这倒让宋竹筠惊讶了。 “郡王就不怜我在驿站一个人呆了一整天吗?”宋竹筠拉着他的手腕摇了摇,“您把这件事说清楚,说不定我能替您理理,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紊拗不过她,只是又叹声气,推开驿站房间的门,抬脚走了进去,房间内陈设还和他出去前一样,不过是被打扫了而已。 他随意和她说了一大段话。 “最开始的时候,我去宁国公府送了东西,那时候宁国府没什么异常,连老夫人都对我十分满意。 然后再去了皇宫,被皇上留下来说了一件事。我真觉得惊奇,说句老实话,他竟然知道这件事。 他问我,说我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现在是君王,说的话我能不听吗?只能顺他的意,虽然觉得可惜,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赵紊越说越多,而宋竹筠却是皱了皱眉,她想听的不是这些,皇上到底跟赵紊说了什么这件事那件事,她不怎么在乎。 她只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 照赵紊的说法,连皇上都露了面,那宁国公府小姐的事应当是成不了。 虽说没能把宴卿卿的名声拉下来,但好歹这件事也是发生过。到时只要随意说几句出去,百姓自己就会想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些世家大族的故事最为百姓喜爱,随随便便就能带起一股风潮。到时宴卿卿出了事,旁人便会想到宁国公府,这是再将谣言一转,那便又是一场好戏。 “那皇上不会生宁国公气了吧?我可听您说过皇上是十分敬重宴小姐。” 宋竹筠见赵紊所答之话皆不是她想知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