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真的是在处理公务,而不是为了私事。 快速地思考了一会儿,铃木铃花决定利用自己这具身体来拖延时间,“不好意思,青峰……先生,我的监护人不在,可以请您等一下吗?” 在铃木铃花措辞如何称呼对方的时候,男人一手从外面按着门框,一手抬起来揉了揉额头,铃木铃花注意到他微微往后仰了仰上身。 “哈,监护人?”青峰大辉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笑,快到都不算是一个笑声,反而更像是一个粗声粗气的冷哼。 他在铃木铃花身上缓慢地扫视过去,这比无孔不入的摄像机的闪光灯还要让铃木铃花觉得不自在,男人最后把视线停在那张仍然年轻稚嫩的脸,他渐渐收敛了眼神中那有些露骨的东西,恢复到最初的慵懒散漫。 他没问铃木铃花为什么不叫父母出来。 毕竟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绝对不是一次简单的上门访查。 “那好吧。”他勾起一边唇,笑得漫不经心但是尽显帅气,青峰大辉和铃木铃花遇见过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他身上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那种危险气息比上个周目的埴之冢光邦还要让她不寒而栗,“不介意我进去坐着等吧?” 这当然是不一样的,埴之冢光邦很强,但是他几乎都没有完全发挥实力的机会,他思考得更多的反而是如何压制自己的力量。可是青峰大辉完全相反,他宽松外套袖口里露出来的一小截深色手腕侧部就有一点可怖的疤痕印记,从愈合的状况来看,伤口还很新,这能够告诉铃木铃花他当时伤得有多严重,而且他习以为常。 他每时每刻都在和危险打交道,青峰大辉根本不用限制自己的能力,恰恰相反,他需要超常发挥的机会更多,而这种险境比任何训练都能刺激他的潜能,青峰大辉大概原来就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所以这只会让他变得更为可怕。 铃木铃花很害怕这样子的人,因为她恐惧死亡,这是激励她活下去的原动力,也是最大的弱点,如果有人拿死亡来威胁她,铃木铃花知道自己一定会屈服。 然而青峰大辉这种人,却连死都不怕。 她心中突然就咯噔了一下,心里竟然生出一种遇到天敌的生存恐慌感觉。 “这个……”铃木铃花迟疑了一会儿,她看着好感度列表中新显示出来的名字感到一阵早已预料到但依旧无力应对的无奈,最终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请进来吧,应该不需要太久,我的监护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少女伸出手握住把手,她想把门完全打开,让青峰大辉进来,但是男人却一把按在门框上,他甚至都没有加大力气,只是维持着之前一直保持的那个动作,便把铃木铃花的门牢牢地钉死在了那个位置,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 男人再次冷下了神色,这次他眼中闪过的寒光和冷意带了其他些情绪,这让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不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但是这不妨碍他绷着面部表情做出了危险的表情,“喂!你——” 其实不需要话语,铃木铃花都已经从他脸上看出了他的愤怒,男人的话刚冲出口就停了下来,他克制着自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