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余:并不是很想回忆自己这个名字的由来。 温清连忙对覃云汉使用捂嘴大法,低声道:别说了,合起来又不是什么好话,有什么好配的。 覃云汉一想,临渊羡鱼不就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的意思吗?确实不是什么好话。 他拿开温清的手,拍了拍姜羡余的肩,找补道:没事没事,咱们退而结网就有鱼了。 姜羡余:你可闭嘴吧你。 温清无语,不想搭理这个憨憨。 覃憨憨还在同名字较劲,又产生了新问题。他看向身旁的谢宁泽:对了,你们家这一辈不是从宁字辈吗?谢师兄的名字怎么和你们不一样? 谢宁泽急忙拉他的胳膊,比了个小声的手势。 是为了避讳吧。站在一旁的明雅提出猜测。 她最近同姜羡余的朋友也混熟了,还同覃云汉的妹妹成为了手帕交,打入了覃方好的小姐妹团体。 先太后十七年前薨逝,谥号贤贞静德宁承皇太后,谢大哥是不是原先叫宁承,因此改了名? 谢宁泽没想到明雅一个外人会猜得如此准确,呆呆点了点头。 这回不止覃云汉和温清惊讶,覃方好也意外看向她:明雅,你怎么连先太后的谥号都这么清楚? 明雅:??? 很奇怪吗?做小辈的,能不知道自家长辈的谥号? 姜羡余愣了下,默默将这个谥号记下。他对这位姨母和那位早逝的表兄还是知之甚少,往后得多了解一些。 他抬手按住覃云汉和温清脑袋,将两人的视线转开:所以叫你们多读书。明雅比你们聪明多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覃云汉和温清无法反驳,摸摸脑袋理顺头发,决定回去多读书。 覃方好吐了吐舌,拉着明雅问她平日都看什么书。 谢府大宴宾客,谢承是主角,跟在谢父身后忙了一整日。 姜羡余也被姜柏舟拉去帮忙,作为谢承的师兄弟,与谢承的堂兄弟一块招待客人。 直到金乌西坠,送走了外客,谢府又设小家宴,答谢今日前来帮衬的亲戚和姜家人。 谢父以儿子为豪,兴致高涨了一日,如今终于平复下来,见谢承与姜羡余坐在一块,不停给对方夹菜,轻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他看向谢承:如今你已成人,也该成家了。我同你母亲替你相中了几户人家,今日都带着姑娘同你说过话,你更中意哪一个,早日定下来。 姜羡余和谢承同时一愣,没想到谢父已经相好了人家,将此事提上了议程。 姜父还在那附和:好事啊!临渊的确该说亲了。 姜羡余低头捏紧手中的筷子,没敢看谢承。 谢父却意有所指,对姜父道:你家小余也不小了,可以说亲了。 姜父哈哈一笑:他自个儿还是个孩子,成家还早着呢!再说,我家柏舟如今还没定下,不知道上哪说媳妇去。 姜柏舟没料到战火会蔓延到自己身上,忙求饶:爹,如今不是在说临渊吗? 对对对!姜父看向谢承,怎么着?今日可有见着中意的姑娘? 谢承搁下筷子看向谢父,正色道:父亲,儿子如今还是以会试为重,以免辜负老师的期望。 这个老师自然是指巡抚方志洲。 谢父却不让步:先定亲也行。 段书文听到这,看出谢承不乐意,帮腔道:岳父,小婿倒是觉得不必操之过急。临渊明年若是高中,娶京城贵女也使得,如今他若是没有中意的姑娘,不如再等等。 谢桑柔也道:是啊父亲,阿承过几日就要去金陵读书,时间这么赶也不好相看,匆匆定下未必是好事。 姜母跟着点头:就是,娶媳妇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未来亲家和他家姑娘的脾气秉性,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看清的。你们不如再替他看看,慢点做决定。 劝到这里,谢父也偃旗息鼓,不再强求。 姜羡余悄悄松了一口气,端起酒杯闷了一口酒。 桌下,谢承悄悄拽了下他的衣服,待他把手放下去,便拉住了他的手。 半夜,姜羡余又偷偷翻.墙过来,给谢承送上生辰贺礼。 送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谢承虽然习武,但往后会去的场合并非都能佩剑,随身携带一把匕首,关键时刻有大用。 这是我小时候娘给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