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沅想想,他说得有道理,不过,不过——她左右看,羞得面上火烫,心跳如鼓:“你这人怎么这样!” 太子却是低首,直接用唇抵在她那处小痣上。 啊——又来了! 顾锦沅一时气血上涌,心酥腿软,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吸没了。 纤弱如花的身子只能无力地倚靠在男人怀里,任凭他恣意地丈量着自己的身体,女儿家羞涩之处,被大掌似有若无地掠过,便是隔着衣服,也带来阵阵羞耻,顾锦沅甚至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嘤声。 太子的声音低哑难耐:“别叫,会引人来……” 顾锦沅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她无力地掐着他的胳膊:“你坏死了,你怎可如此欺我,我,我……” 她是在低低抱怨,但是细嫩的嗓音带着女孩儿特有的柔软,那打着颤的身子尚且偎依在他怀里和他相贴,这低低抱怨听在耳中,就像是撒娇。 太子喉咙里传出压抑沉闷的声音。 他想,真得想。 此时的顾锦沅清新绵软,就连头发丝间都散发着动人的馨香,这样的一个女孩儿,让人想揉碎了,想吞下去,想将她永远藏起来不被别人看到。 顾锦沅听着他那沉闷的呼气声,感觉到滚烫的气息就萦绕在自己耳边,烫得耳朵发酥发痒,烫得脚趾头恨不得蜷曲起来,她深吸口气,便咬住了他的胳膊。 不这么咬住他,她总觉得自己会叫出来,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顾锦沅猛地一惊,陡然醒来,羞恨地推太子。 太子抬手扶着她的腰,机警地抬眸看过去。 过来的人,是宫中侍卫长卢柏明。 顾锦沅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她努力地压抑着喘,睁大眼睛,挣脱了太子,让自己的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被顾锦沅逃离,太子抽回手,这个时候却已经是负手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卢柏明;“卢大人,何故深夜在此?” 卢柏明咬牙,眸光扫过太子身边的顾锦沅。 白日里那位高洁犹如天上月的姑娘,此时却犹如遭了狂风骤雨的梨花,盈盈双眸隐约含泪,嫩白的脸颊一片羞涩的红意,发髻微松,钗黛略斜,甚至气息都仿佛不稳,两腿更是轻轻打颤。 刚才发生了什么,太子对她做了什么,他猜都能猜得到。 卢柏明只觉得气血上涌,有那么一刻,恨不得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是受他表舅所托,要照顾这位姑娘的。 但是看到这姑娘第一眼后,就难免入了心里去,想着卢家和宁国公府素来的关系,便多少有了遐想。 特别是后来,她蹲在那乱石丛中,苍白着小脸,脆弱无助,他将她救起,更是隐隐生出一种想法,是怎么也要护她周全,不让她被人欺凌了去。 可如今,不过是半天功夫,她却被人强行禁锢了,蹂弄成这般模样。 太子看出了卢柏明眼中的意思,不免嘲弄地挑眉。 他当然知道这位卢柏明,上辈子就对顾锦沅情根深种,简直是死心塌地得很。 这辈子,纵然世事已经不是上辈子的轨迹,但是看来,他对顾锦沅的心思还是不变。 他也知道,之前卢柏明做出的手脚。 不过,用得着他吗? 卢柏明当然看到了太子眸中的鄙薄,他看看旁边的顾锦沅,最后终于单膝跪地,对着太子一拜:“属下奉命为太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