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敬堂前不久才在霍家大闹了一通,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跟霍软软有婚约,怎么才没过去多久,就冒出来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了? 阮老太太也被这女子的话惊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倒是她拉着的阮敬堂,仿佛这会儿酒醒了,眼神迷蒙的看着周围,看到那女子的时候,脸上马上就扬起笑来。 “灿儿,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他说着就推开了阮老太太,将那女人拉到怀里。 那女人忙推拒了起来,一边推他一边说到,“别这样,敬堂,虽然你我已经定下婚约了,可是到底还未成亲,这样不好。” 被推开的阮敬堂嘿嘿一笑,抬起手点了点女人的方向,“我知道了,这就叫,欲擒故纵,是吧?” 他说着就要扑上去,却被一旁的霍刚拦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敢如此放浪形骸!” 如果说刚才霍刚还在怀疑那女子的身份,现在就彻底化成了对阮敬堂的怒气。 哪怕这里是烟街柳巷,也没有在大街上就这么拉拉扯扯的,连周围做这个营生的女子都抬起袖子掩住嘴笑着,一个个画的妖冶的眼睛里,透露出的也是嘲讽。 被霍刚这一吼,阮敬堂的酒也醒了大半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半天才认出来是谁。 “姑,姑父,您也来找乐子啊? 我跟您说啊,这里面的灿儿,那可是真绝色!” 他还想要继续说,霍刚已经忍无可忍的抬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 阮敬堂被他打的头都偏到一边去了,人差点站不稳的要摔倒。 “哎呀,霍刚你能耐了,竟然敢打我孙子!” 阮老太太看到阮敬堂被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来就嚷嚷。 她还没来得及冲到霍刚面前跟他理论,身后刚刚阮敬堂出来的那道门里就出来个人。 她恶狠狠的瞪了阮敬堂一眼,抬头看到了霍刚,便直接开口。 “霍大人,我要告状!” 霍刚一个头两个大,顿了顿,才开口问道,“你要告什么状?” 那人看了一眼被阮老太太护着的阮敬堂,嗤笑一声,抬手便指向了那边,“告他!” “没钱还来逛,口口声声喊着霍刚是我姑父,我呸!” 老鸨嫌恶的开口说着,“霍大人除去办案,可从来不进我们这里,就是进了,也不像这个恶心玩意儿,看到姑娘就想动手!” 刚才周围还只是轻笑声,现在却变成了小声议论的声音了。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就好比这。 你可以找姑娘陪你,也可以挑选姑娘,可是每个姑娘都想碰上一碰,摸上一摸,这就不合规矩了。 听到这话,刚才还深情呼唤着阮敬堂的女子也猛的起身,看了一眼老鸨眼中的厌恶,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转身看向霍刚,“霍大人,民女也要告状!” “你又要告谁?” 霍刚开口问道。 那女子抬头,“告他,阮敬堂,他欺骗于我,骗我家中与他立下婚约,现在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人,我要退婚!” 霍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