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坚守的底线让他终究是没能进入我的身体。 可在床上欢愉了一时之后呢? 我会不会彻底的忘记自己的使命,如同粘皮糖一样粘着他? 说真的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凌弈寒就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或许是我还在睡觉的缘故,他起床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我天性敏感,还是被穿衣服的声音给弄醒。 凌弈寒是背对着我的,我看到在他骨脊椎不足一公分的位置有着两条的疤痕,疤痕痕迹并不算明显,显然已经是经过时间的洗礼才变得如此淡。 之前就听人说过,说凌弈寒从小就开始混,他做事狠辣果决,能直接弄死的,都不会留一点点祸患的尾巴。 当时听到这种消息的时,我只觉得凌弈寒是个魔鬼,可是现在我看到他的疤痕,却开始有点心疼。 身居高处,凌弈寒如果不对别人狠毒,那么,别人就会对他狠毒。 情不自禁的,我朝着拿出伤疤伸出手去,可这时候凌弈寒已经起身离去。 他走的很果断,连回头都没有。 所以,他没有看到我伸出的手。 我低下头,有些贪婪的嗅着被子里含带着凌弈寒特有的香烟以及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许久后,我才起床。 因为我今天上的是晚班,所以时间上并不着急,洗了个澡,化完妆后,才提着包往迷失的方向走去。 迷失附近有一家米楠餐厅,我推门进去,打算早饭午饭一块解决。 眼前的猪排饭与往常在其他餐厅吃的别无二致,我拿刀叉在切割排骨期间,突然想到凌弈寒的未婚妻许漾与她哥哥在餐厅里画面。 当时我距离许漾很远,也并没有听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但我始终觉得,许漾与她哥哥肯定并非是表面众人所知道的那种兄妹关系。 试问,有那个成了年兄妹会手拉手暧昧不清? 我嚼动着嘴里的猪肉骨,抬头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们或是拿着手机暗自傻笑,或是凝神不语。 人存在若不能惊天动地,而是苟且的活着,倒也真是没意思。 发出这么一阵感慨,我继续嚼动着嘴里的肉,骨头与皮肉分离的声音在我的口腔里来回反复着,在这时候,一阵声嘶力竭的哭泣声音传来。 我顺着声音抬头,只看到餐厅二楼的办公室里跑出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很长,长到大腿处,她又是低头掩面的,所以我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他妈的!” 办公室门再次被打开,从里面跑出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你他妈的还敢跑,你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男人扎呼呼的的声音引的一层食客的注意,但现在不过十一点,客人并不多,大家一面看着跑来的两个人,一面窃语着吃着自己的食物。 一层的楼梯楼处很快就跑出之前的那个长发女人,她跑的很急促,再加上裙摆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