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含泪看着他,他现在的样子把她吓得不轻。 无论我说什么,隔壁床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哪里看的到他说的死在床上的那个满是绷带的男人。 白雪立马打电话给王学祁,我知道妈妈没有相信他的话,他自己何诚不觉得自己疯了。 但是、但是,他看的分明,两个人他都没见过,不存在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啊! 白雪抹掉眼泪,挤出笑容看着我温柔说道:“王贺啊,是不是你在森林里伤到了脑袋,我们去检查一下好吗?” 王学祁冲进病房,看到我一脸惊恐,神色大变,确实和平常的儿子不同,连忙走上来盯着儿子的眼睛问道:“儿子,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怕我惩罚你所以演出这一场戏来,我答应你,我不会再惩罚你,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好吗?” 我见到父亲,从他背后去看,分明那个绷带男人还躺在床上。 只得含泪抓住母亲和父亲叫道:“我要看医生,我脑子出问题了,带我去检查啊!” 王学祁立马带着我去挂号,做脑科检查。忙了一晚上,什么检查都做了,但是报告都显示正常。 我听到这个消息,缩在椅子上,医生听了我父母的叙述,建议他们去找心理医生看看,可能是创伤后遗症。 我拉住王学祁连声说:“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啊,我们马上去看心理医生啊!” 王学祁确定我不是装傻想要逃避惩罚,又见他这样积极治疗,和一般的精神病人很不一样。 这得先配合他,看他如何反应。但是心里疑惑,拉着白雪出去细问。 他们让我先坐着,他们两个出去说话。白雪扶住老公,这才捂着嘴哭起来,又不敢大声了让我听见,口内慢慢说:“王贺,他说自己看到一个护士一直给他隔壁床的一个全身绷带的男人换药,昨天晚上那个护士突然杀死了那个绷带男。” 王学祁双手托着白雪的手:“可是我刚才进来就看到你们两个人,隔壁床不是没有人吗?” 白雪急的跺脚:“就是这个原因嘛,我们大家都看不到,就他声称自己看到了,你说,你说这是什么情况嘛!” 我此刻坐在心理医生的办公司里面,对面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地中海的发型,食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和蔼地看着我。我见桌上的姓名牌上写着冷秋水。 “冷医生啊!我好像看到了幻象啊!我因为在森林遇到歹徒,受了伤,肩膀、腹部都挨了一刀,但是我没有伤到脑袋啊,为什么我开始看到幻象了呢?” 医生笑着说:“我不姓冷,我叫何天宏,你叫我何医生吧。你说你可以看到幻象,具体你是看到了什么呢?” 我又看一眼桌上的冷秋水三个字,只得以为是他们公用办公司,连忙对何天宏说:“何医生,我看到我隔壁床上有个全身绷带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独特的护士一直在照顾他。但是别人都看不到啊!我是不是真的得了那个创伤后遗症啊?” 何医生含笑看着他,双手十指交叉活动着道:“哦哦,这么说你是住在3-12病房的了?” 我觉得惊讶,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3-12?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