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一接,天雷勾动地火,暮色低低的垂在二人身上,便如同是两只草原上的孤狼一般的啃咬了起来,并没有什么风花雪月之意,更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温婉,更多的只可以说像是一种战争,一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要么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没有第二种可能。)尤其是唇齿间的那些血,在唇齿之间浅浅的dang漾着,有些腥涩,有点咸甜。 唇于唇的相接,舌根酸,嘴里干涩,残忍而温柔,直到舌底的根苔上在涌出那么一点点香津,渐渐的生出了些许netbsp;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见到女人,全身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其他的地方都软了。即便是李青羊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也是完全相同,被大祭司紧紧地压在身下,玩命般的吸夺着,两只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不甘心,意图反抗,但却怎么都生不出一点力气出来。 病房之外的暮色越来越重,可是房间里面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空气似乎弥漫着一种战斗与net意的两种气息,配合着一点点的腥甜味道,时不时偶尔出现的一点粗喘声,格外叫人心神dang漾。 不知道最后是谁咬了谁的舌尖,也不知道是谁把谁的裙裾掀开,也不知是谁把谁的青丝柔转,也不知是谁把谁的腰儿环抱,一声声低低的咒骂和更加激烈的厮磨。 李青羊的唇角上出来了一道血口子,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大祭司,看着她1uo露的丰腴和嘴角的坚持,头上长长的青丝垂在双肩,闷哼一声,翻过身来,把大祭司压在了身下,狠狠地盯着她那双倔强而不肯服输的眼睛。大祭司没有一点想要示弱的打算,狠狠地饭盯了过去,太起头一口咬在了李青羊的肩膀上,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李青羊的腰。 不再是像那个篝火堆上那样的宛若小狗一样轻轻的咬,而是一口下去,便是一个牙痕,青紫色的牙痕上一点点的往外沁血。李青羊的脸色终于变了,他重重的压住了大祭司的双手,把她摁到在了床上,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点比较实在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是不甘和倔强。 很可惜,在大祭司的眼睛里可以现很多东西,比如仇恨,比如怨憎,比如绝望,比如解脱,或者还有一点点情欲的光芒,但却是看不到任何一点关于温情的东西。 人与人的战争往往便是这样,到了最后只剩下最后的矜持,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也是同样,到了最后便是看谁先陷进去,看看到底是哪一个能够撑到最后,自己便也会跟着跳进去,没有输家,没有赢家,只有一个接一个的需要你跳下去的大坑。感受自己身子的起伏,以及曲线的浮动,还有胸前的两团绵软,微微温热的汗珠顺着胳膊留到了李青羊的手上。李青羊眼中的平静瞬间再也没有,所有的思绪全部都变成了一缕轻烟,消失无踪。随着大祭司在他面前轻轻的哼声,思绪便飞到了九天之外,在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李青羊的手从大祭司的手腕上轻轻松开,一只手划过了大祭司的下巴,然后轻轻划过肩膀,再然后便是滑到了胸前,握住了一团温柔绵软的东西,然后头颅微微垂下,贴在了肩膀上那一块突兀的锁骨上面。 大祭司没有任何的思绪,看着自己面前的肩膀上的那块牙印,重新重重的咬了上去,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是想咬上去,好像咬上去,便能够把心中的最后的那些不甘和愤慨全部咽进肚子里,不为人所知,成为尘封的秘密。 肩膀上的血液顺着大祭司的唇一点点的淌下,顺着李青羊的皮肤滑落到了她的皮肤上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