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极少数极少数的时候,才会这样喊他。 林泽骞偏偏就很吃这一套。 他点点头,应道:“好吧,我们回家。” 方妤松了一口气,脸却还是红的,垂着眼睛,不敢看林泽骞。 突然间她想起来他手的事情。 当下所有的念头一扫而空,只一心惦记着他的伤。 “我看看你的手。”方妤伸手过来,就要挽他的衣服袖子。 “看什么看。”林泽骞把手往后一撇,轻轻松松的躲开了,不在意的说:“就那点伤早就好了。” 他双手揽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掂了掂。 向方妤表明他的手早就能使力气了。 当然也已经好了。 看他这动作,好像确实是很轻松的样子。 . 回去之后,方妤才和他开始追究起他还在工地工作的事。 她站在林泽骞的身边,一手揪着他的袖子,问:“泽骞,你说你是不是也做错了?” 方妤斟酌了下才开口,不大高兴的说:“你有事情瞒着我。” 他们在出来之前就说好了。 他们在这一无所知的时候,砥砺前行,就是彼此的依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有瞒着对方。 林泽骞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为方妤知道爷爷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林泽骞真的是完全瞒着她的,现在检查结果也没有出来,他不想方妤因为这个一直担心。 她是个心里装着事就很能折磨自己的人。 “你是不是这几天还一直在工作?”方妤看向他的手,声音虽是柔柔的,但也又气又急。 “医生都和你说了,一定要休息,万一你要是出事,那......” 方妤吸了吸鼻子,声音更委屈了:“那该怎么办啊.......” “放心,你老公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听见是工地的事,林泽骞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说话,又是笑嘻嘻的。 “方妤同学,我也有事情要问你。”林泽骞清了清喉咙,神色突然正经了起来。 “你告诉别人......我是你哥哥?” 之前听安佳韵这么说,林泽骞就觉得奇怪了,而刚刚从济大一路出来,他都听见有人在他后面议论。 议论说方妤的哥哥怎么怎么样。 “怎么?嫌弃老子啊?”林泽骞勾起唇角,笑着问。 “没学历没工作还没钱,只能在工地上干活,不配当你男人是不是?” “不是。”方妤摇头,开口想解释。 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她们误会了。” qingshudujia 方妤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开始就只有安佳韵一个人误会了,她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就什么都没有说。 可渐渐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她有一个“哥哥”。 这让人莫名其妙,完全摸不清头脑。 林泽骞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方妤的眼睛,神色慢慢冷冽。 他的情绪在这刹那间有如遭逢冰雪,天寒地冻。 冻得旁边的方妤神色都滞住了,屏住呼吸,一时不敢说话。 “嗯。”林泽骞点点头,就转身往外走。 留下方妤一个人,越想越觉得委屈极了。 明明刚刚看他还笑着,这一下子变脸就变得这么快。 方妤在床边坐了会儿,低头慢慢绞着自己的衣服。 她想事情的时候,手上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