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巴肏进她的身体里,或许是萧琰唯一能感受到萧宝儿还属于他最直接的证明。 她,也是这世间唯一能解他性瘾的人,这种让人一肏进去就完全停不下来的性爱,像是有瘾毒般,时时发作,日日都想把她压在身下作弄。 自萧琰醒来的那日,他期待的希望亲手被萧宝儿粉碎了,他便破罐子破摔的留在了潇潇院,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性瘾,如瘾君子般厚颜无耻的日日夜夜肏弄着他心爱的小孕妇。 深夜,萧琰熟练老道的肏着她的逼,鸡巴刁钻毒辣的一下比一下深,撞击摩擦着她的敏感点,骚红的逼肉紧紧绞着他的鸡巴,那吸允的力度能让他发狂,好似粘在青筋暴起的棒身上,他插的越狠,逼肉裹的越紧。 萧宝儿在他身下呻吟着,脸颊潮红,迷离的双眼蒙上一层难耐的情欲,因为无法承受他粗暴的撞击,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另只手捧着鼓起的肚子。 压抑的呻吟、低喘,伴随着淫荡交媾的水声,密密麻麻的盘遒在屋里每个角落。 情欲之上,萧宝儿根本不是萧琰的对手,她被萧琰肏的死去活来,渐渐地忘了本心,忘了痛苦,迷醉在萧琰制造的欲望囚笼里无法自拔。 本能的遵循欲望,媚眼如丝的把腿张的大大的,挺着小屁股扭着腰,一下一下迎合他的肏弄。 而她身上的萧琰,就像是色情狂一样,完全不见平日里冷情的模样,他的双眼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一样,呼吸浑厚的能喷出火,舌头强硬的从她紧闭的唇缝里钻了进去,咬着她的舌头舔着吸着,把她的口液与呼吸都吞咽下去。 他的大掌上上下下把心爱的女子摸了个透,哪里都没有放过,若不是鸡巴一刻都离不得她的骚逼,这会他真恨不得能把她逼扒开看个够。 萧宝儿的舌头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拔出来,呻吟着喘了几口大气,娇娇媚媚控诉他,“不…不要……孩子……太深了……会撞到……孩子的……” 可身上的萧琰像是被情欲瓦解所有理智,紧抿薄唇,一言不发,发了狂的只想把留在外面的鸡巴也肏进去,得到她这么久,他从未体会过整根鸡巴被她逼肉裹绞的感受,那留在外面的一半,涨疼的好像要爆炸一样。 哪里还顾得了她肚子里的东西,满脑子只想肏她的逼,强悍的胯部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毫不怜惜的往骚逼里插,越肏越狠,他想撞开那道宫口,那里才是释放灵魂的天堂。 沉沉浮浮的呻吟渐渐变了味,萧宝儿断断续续的嘤咛道,“呜呜……啊……进的……太深了……满了……阿琰……阿琰……孩子……” 她飘渺的泣哭尾音婉转盈盈,听了只会让萧琰忍不住想要将她往死里肏。 他抓着萧宝儿的手放在遗露在外的棒身上,声音哑的不成调了,“怎么会深?今日还没肏进子宫里,乖,摸摸,还有一半没有肏进去,这剩下的一半也该在你骚逼里。” 萧琰边说边恶意的顶弄,肏的频率越来越快,紧致的甬道好像都要被他插烂透了,里面的逼肉也跟着猛地收缩,快感强的麻痹了他亢奋的神经,那等吸允的力度差点能将茎身夹断,吸的鸡巴瞬间暴涨起来。 她拼命地捶打萧琰,又哭又喊道,“啊……不要…变大……好痛……痛……” 萧宝儿这样娇小的身体,无疑是无法与他粗壮颀长的鸡巴相匹配的,能插进去半根鸡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更何况现在她还怀着身孕。 可床事上,萧琰从不会给萧宝儿讨饶的机会,在他眼里,她的逼天生就是为了自己的鸡巴而长的,他要肏,她必须张开腿给。 他厉声呵斥道,“不许躲,不许拒绝,给我受着,受着,骚逼是一定要把鸡巴全部吞下去的,怎么可能只吃一半!” 本来容纳他的尺度就已经是极限,茎身突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