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安时礼用霹雳喉骂完后,也和那名小厮一样,捂着发热的耳朵落荒而逃。 金鼠姑望着安时礼模糊的背影,打主意要看:“明日我定要看一眼!” 安时礼被金鼠姑看尘柄这一要求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做了个浑浑噩噩的梦,半夜醒来,记不清是什么样的梦了,但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子密密麻麻,定不是个好梦。 安时礼擦去汗珠子,拿不住下榻掌灯,逃难似地收拾起行李,决定后面几日去文渊阁值宿,暂不回府上住。 可又怕她天真,口出讹言,管别人问尘柄来看,做出短头的事,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不知,落得个淫女荡妇的别名。安时礼犹豫了,也怕她被油嘴滑舌之人骗去清白,或是遇上个贩水客人,出了大价钱就稀里糊涂沦为娼妓。思来想去,相识一场,得和她说清楚这男女有别,非是夫妻关系,身体不能随便与人看。 “来是是非人,去是是非者。”想明白了,次日票拟后安时礼还是回了府。一回府,不迭换成便服,就招呼金鼠姑来一趟书房。 金鼠姑惦记尘柄之事,进了书房,眼直勾勾盯住安时礼的腰间不转动。 目光灼热,安时礼捉身不住,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微微侧了身子,眼睛管着头顶上的横梁:“金鼠姑,我有话要与你说。” 说完想起金鼠姑听不见,安时礼苦恼得抖起一条腿。不管是咬耳朵交流,还是拿着画卷交流,都过于亲密了,他不能再与金鼠姑有这种亲密的接触。 怎么世间上会有这么麻烦的精怪。口不紧,看不清,听不见,脸没皮,不会走路字不识,身上还没几个钱,就一张脸蛋长得俊刮些,中看不中用,成精来作甚,还不如在水里当一只无忧无虑的田螺。 这种精怪就是专门来报复折磨人的。安时礼心想。 安时礼焦急想办法的时候,金鼠姑已绕到他的身侧来,然后像一只刚学飞行的小鹰,张臂垫脚,二话不说扑上去:“孽障大人。” 金鼠姑扑过来的时候,安时礼本能地上前接住她,过于突然,接住后双双摔倒在地上,扭作一团。 金鼠姑半边身子压在安时礼身上,压得安时礼闷哼两声,连忙推开金鼠姑:“起来。” 金鼠姑双手扒在安时礼的肩头上不肯离开,身体蠕动似蛇,一腿死死压住安时礼的腹部,眼儿涎瞪,道:“大人,就看一下,看不到,我今晚又会睡不着的。” 昨日没有看到,金鼠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今早眼底下两团乌青。 嘴里嚷嚷着要看男子尘柄,还以为是看什平常的事物,兴许是未见过不知廉耻的姑娘,与之说不通,安时礼耐心丧失,当即动了意,翻身反压住在哪儿蠕动惹人欲火上炎的金鼠姑,低头唬虎她:“再瞎闹,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推拒间,二人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飞蓬起来,身上的衣裳也变得凌乱不整。 安时礼和碑亭大汉一样,膂力不差,金鼠姑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下,胸前的两团肉忽然滋发瘙痒之意,好似有虫儿在顶端拱拱钻钻,她想用手去揉一揉,无奈双手被人反扣在头顶揉不得。 “大人,你压得我这里痒痒的。”无法用手去揉,金鼠姑双腿如初次碰面时那样,攀上安时礼的腰间,高高挺起一对奶儿,去蹭安时礼的胸膛解痒。 隔着衣服蹭,安时礼也能感受到双乳的柔软,再深淫双乳之美,不由四肢震动,胯间的尘柄弹弹跳跳,顶上金鼠姑的小腹上。 尘柄硬梆梆戳着小腹,有些不舒服,金鼠姑吸起腹部,惊道:“什么东西啊?” 能是什么东西,就是她心心念念想看的尘柄。 安时礼心里格地地的,惊怯非常,放开金鼠姑的双手要坐起身,可金鼠姑的两条腿在他的腰后打了个死结,被两条腿锁住了,他起不来。 “松开。”拿手去解后面的结,却是越解越紧。 安时礼解结的时候,不小心挠到金鼠姑的腿,金鼠姑笑得花枝乱颤:“嘿嘿,痒痒的。” 双手自由了,金鼠姑在安时礼的眼皮下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