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河面前追问关于何见的一举一动,泼凉水的是,关于何见的兴趣爱好,他一个字也不对秦远说,捂的很严实。 秦远喜欢李鱼,还暗恋人家,对于脚踏两只船这种破事儿,他在内心毁天灭地的跟关系不冷不热的李鱼说了句对不起,我最爱的还是你。 这句话无独有偶跟情深深雨蒙蒙的渣男何书桓的那句金句,我该不会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人动心的男人吧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还不太懂爱,往往爱上一个人之后又会脑子犯抽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这其中也许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就容易心生爱慕与向往。 秦远收敛起那股子油腻的不正经,说出自己的疑惑:“你姐要看她应该会自己存的有资源吧?还他妈需要你给她找?现在哪位女生网盘里没存几部什么GV,AV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予河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我是土狗,随意跟秦远应付了几句就下了QQ,省得那货又执着询问关于何见的兴趣爱好,搞得他心烦。 距离江予河信誓旦旦说完我皮糙肉厚不会感冒这句话,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像惹了阎王爷似的,喷嚏接二连叁打个不停。 抬眼瞅了眼空调温度,叁十六度,稍微偏高,这么高的温度,江予河仍旧觉得喉咙痒,身体寒冷。 站起身时,他头晕目眩,额头靠近鼻子中间的位置有些疼,疼到神经痛,这个地方不按还好,一按鼻梁骨整个脑子都差点因为它供血不足休克。 江予河低低咒骂了一句:“真他妈自作自受。” 叹息一口气,不管了,还是先出去接口水喝。 窗外的雪还在下,只是由一开始的大雪纷飞变为了小雪,这晚从电视机里春晚主持人异口同声喊出的那句,五,四,叁,二,一,新年快乐开始,这一年就彻底结束了。 在挨家挨户鞭炮声的洗礼之下,何见拧开了门,只是站在门外,门露出一条缝,冷空气就凉飕飕地灌进了睡衣领口里,冻得脖颈都是不舒服的。 客厅内一片漆黑,暖气也早已经关闭,冬日的节气哪怕是在半夜从房间出来上厕所,屁股挨个马桶都得冻到菊花紧缩。 何见往何美玉和江百元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乌漆麻黑一片,大年叁十这晚这俩父母睡得还挺早,也许住公寓楼就这点无聊的好处,租客不用跟着大年夜气氛一起放鞭炮。 何见站在江予河房门前,想着毕竟是看电影要不要去房间里抱点零食过来,犹豫着正要敲门,门把手拉二胡似的吱呀一声,江予河拧开了门。 两个人碰面同时一怔。 从江予河房间里飘出来的热气,让何见差点以为自己身处火炉,她顿时觉得刚才的冷意烟消云散,诧异的问他:“你干嘛去?” “呃……我……” 江予河我了一阵,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愈加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他和她对上视线,撞上了她倒叁角的睡衣领口。 从他这个垂眸角度,稍微能看到一点儿纽扣上方那隐隐约约地女性丰满沟壑。 江予河拧着门把手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应该只有B吧? 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暗骂自己怎么有脸对自己亲姐心猿意马。 江予河躲避她的目光,手扶住门框指甲深陷:“我去接杯水。” “哦,你去吧。” 他叹息自己怎么跟个发情的种马一样,搞不清楚对象随便搁这意乱情迷,也或许是房间内的温度太高了,熏得他心理才难以自抑的,是这样吧? 一定是这样,江予河就喜欢自欺欺人。 “等会儿。” 刚要擦肩而过,何见叫住了他。 “怎么了?” 江予河停下,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细汗。 何见觉得他状态不太对劲,疑惑的走上前,抓住他的两只手腕,眯起眼睛细细地盯着他看。 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何见轻而易举能看清江予河脸颊上的那些细小绒毛,他皮肤状态很稳定,脸上不像其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青春痘,眉毛浓密,眼尾风情上挑。 嘴唇属于不薄但也不厚那种,很红润,她一凑近,江予河眼睛低垂了下来,与她对上视线,脸上面无表情。 何见瞥见他穿得白色T恤,脖子上戴的银色装饰项链,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冬天的穿什么短袖?下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