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了心思的。 无法,她只得又下车,上楼去到实验室,门把轻轻一转就推开,内里却没有人。 她的电脑正安安稳稳躺在桌上,她走过去,外壳还泛着余温。 里面没人,但门也没锁,乔烟记得自己走的时候锁过门,但实验室的钥匙不止她一个人有,也就没多想。 她收了电脑,转身走出门,顺手落了锁。 * “回来了。” 柏荟澜山别墅内,大门被嘭一声关上,似乎是因为关门的人没控制好力道,声音很响。 乔烟正在叁楼看期刊的往期专栏论文,听见这摔门声连忙走去楼梯间,探出身子往下看。 “徐怀柏——” 楼下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应答。 她便踩着拖鞋下了楼,边走边说,“给你泡的茶在流理台上,你看看冷了没,冷了我重新给你泡一杯。” 结果走下楼梯,就看到流理台上那个空杯子,茶业还攀附在杯壁,最高的已经到达杯口。 徐怀柏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正单手解第叁颗,领带早就被丢在杯子旁边,他面色泛红,连着耳根都红透了。 “你不会把茶叶一起吞下去了吧?” 乔烟放慢了脚走过去,皱着眉,目光扫过杯子和他不正常的脸。 “……不知道。”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像月色下的洞庭湖色,映出面前人的倒影,他眼尾微红,瞧着竟让人看出几分委屈来。 “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 徐怀柏收了手,锁骨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连着小片泛粉的胸膛,热度牵连了周遭的空气一同升温。 “有点上头……不碍事。” “你连关门的力道都控制不住了,还说不碍事?” 乔烟扶额,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触到一片滚烫。 她收手,“好了,你去坐着休息,我再给你泡一杯解酒茶,然后洗洗睡吧。” “不想喝……” “为什么不想?” 徐怀柏抿了抿唇,低头过来凑近她,低低道,“我说了不碍事……” “你的不碍事就是破事多。” 乔烟毫不留情地吐槽,这人的确不算喝醉,只是上头,但她知道他上头比喝醉难搞多了。 喝醉了只是躺着睡觉,上头了那可真一等一的助兴,脑子都给助没了。 那次“为爱撞花坛”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谁知道这人上头了会不会突然抱着她去跳海…… 然后第二天海城头条再上一条:震惊,深夜某孤男寡女殉情大海,浪漫不渝…… 浪漫你个鬼。 但徐怀柏不动,眼神亮晶晶的,一喝酒就回归了哈士奇的本性,直勾勾又讨好地看着她,乔烟避开他的视线,索性抓住他的手就往沙发拖。 好在哈士奇拆家是拆家,但攻击性还是接近于零的,乖乖地跟着她坐下。 回眸撞见他不知所云的视线,乔烟突然有了养狗的感觉。 尤其是他喝了酒,湿漉漉的眼睛,更像大哈士奇了。 乔烟把电视打开,随手给他调了个《动物世界》,正好讲的狼,“你看会你的祖先,我去给你泡茶。” 她语速很快,徐怀柏没听明白,但视线不在电视上,反而直直落在她身上,样子莫名的乖。 她没忍住撸了一把他的头发。 摸完,就进了厨房,刚烧好的水她忘了放保温杯,这下有些凉了,只好接水重来。 家里净水器这两天坏了,还没修,暂时只能用烧水壶。 水龙头被打开,水哗啦啦地冲进水壶,横冲直撞出巨响,完全掩盖了沙发上某人讲电话的声音。 等乔烟终于把茶泡好,顺手丢了两颗冰块进去调温,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