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说。 程久于是倾身,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 他本能地意识到如何才能弱化师尊的防备,大胆地把脸埋进师尊的颈窝,微凉的脸蛋轻轻蹭了蹭对方的颈子,低声唤道: “师尊。” 果然,男人被他抱住时不自觉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这样柔软的,饱含依恋的表现,成功地让他卸下了心防。 霜迟从未养过小动物,却在这时,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被小猫痴缠地抱住腿不放是什么感觉。 他一时心情很是奇特,不可置信地想,小久这是在……他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词——对他撒娇么? 他习惯被人仰望敬畏,沦落到魔界后虽然打破了从前的孤寂,但被迫屈服于淫欲只会让他觉得屈辱。 唯有此刻的体验,是让他耳目一新而又不会引起他的负面情绪的。“被徒弟抱着撒娇”这一认知让他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既觉得新鲜,又有点无措。手上的动作照旧,注意力却不自禁地全跑偏了。 肩上不算沉却存在感鲜明的重量,脸侧被发丝撩拨的轻微酥痒,还有一声声近在咫尺,沉醉而急促的喘息。 “呼……呼……” 那唇齿间呵出的湿热气流全都拂在了他的颈侧,让那一小块皮肤也变得湿润灼热起来。 其中强烈的情欲意味仿佛随着这一声声的喘息渗进了他的血管,他本就没有高潮,此刻听着徒弟的喘息,手里还抓着徒弟的肉棒,不自觉地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手里的肉棒又粗又热,涨得发紫,模样实在狰狞,和程久的脸蛋一点也不匹配。想到这么个大家伙曾插进自己的那里,他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身体却不免一阵躁动,底下的雌穴一热,又开始春潮泛滥起来。 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感觉实在是糟糕头顶。霜迟心里自厌,却抵不过汹涌的情潮。他不自觉地盯着徒弟的性器看,越看越觉得情动难耐,呼吸发促,雌穴里的空虚瘙痒感越来越明显,饥渴地收缩着淌出淫液,恨不能现在就把这根肉棒插进去好好地磨上一磨。 程久听出他气息不稳,手探到他身下,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的淫水。他捻了捻手指,故作不经意地用嘴唇触碰师尊温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问: “师尊想要了么?” 霜迟微微扭腰躲避他的手,难堪地道:“别碰。” 他还记得徒弟说过,今晚不能和他做那档子事。虽然手中的肉棒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