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图,就听得徒弟在耳边低声说: “师尊,我试试别的法子,好不好?” ……还,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他不说话,程久便当他默认,把手抽出来,横在他腰后的手臂下移,环着他丰盈的臀部一使力,竟生生地将他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单臂抱了起来。 他知道师尊到时候必定站不住,所以,得去床上。 *** 还是那张熟悉的床榻。 霜迟仰面倒下,程久紧跟着俯下身,一手撑在他身侧,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住,丰密的长睫低垂着,这么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道: “师尊。” 不知道怎么的,霜迟有一瞬间竟模模糊糊地觉得,他的徒弟似乎是想亲他的嘴唇。 但程久终究是没有吻他。 他叫了他一声,便直起了身,跪在他的腿间,苍白的双手灵活地褪下了他的裤子,使他的整个下体暴露出来。 霜迟不知他这回要玩什么花样,在他的目光下既期待又不安地绷直了身体,阴茎硬得发疼,底下的雌穴亦在吐露着淫液。 程久略一思索,膝行着退了些许,手握住那根阳物滑动了几下。 ……还是用手吗? 这般想着,霜迟心头竟浮上些微失望。 这时,程久眼帘轻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霜迟还没来得及分辨他这一眼里的含义,便被他下一个举动惊住了。 ——程久低下头,照着他性器的顶端舔了一口。 那一闪而逝的软热触感差点没让霜迟叫出声来,他猛地支起上半身,惊得连话都快说不转了: “小久,小久?!你做什么!” 程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张开嘴,将他勃发的性器纳入了口中。 眼睁睁地看着徒弟埋首在自己胯下,启唇将自己的阳物含住,这样的视觉冲击根本不是霜迟能抵挡的。他一瞬间头晕目眩,还想阻拦,程久却卷起舌尖,舔了舔那柱身凸起的阳筋。 霜迟浑身大震,被那视觉和性器上的双重刺激冲击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下体倒流而去,他耳边嗡嗡作响,手臂终于支撑不住,粗喘着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程久还在认真地给他口交。 他扶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地吮去顶端渗出的黏液,顺着阳筋舔弄,用嘴唇含住头部嘬吸,甚至用舌尖顶弄、刺探着敏感的小口。 那地方最是敏感,被针对性地刺激着,立刻便有强烈到尖锐的酸麻感迸发而出,霜迟几乎有种要失禁地尿出来的可怕错觉,忍不住便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吟。M.BoWUChInA.cOm